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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收录] 《福晋不怕出身低》作者:楼采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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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4-20 20:1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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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福晋不怕出身低
系  列:单行本
作  者:楼采凝
出版日期:2012年6月27日

【内容简介】
她是宫内制茶的小宫女,因为奉命研制新茶,出宫去采集花草,
却遇上个无礼男子,不但跟她耍嘴皮子,更戏称她为“采花贼”,
她本着与人为善、小心驶得万年船的“宫女守则”,
忍一时之气,反正两人之后也不会再相见,她就不与他计较了……
可回到宫中后,她竟再次遇到他,原来他是个身分高贵的贝勒爷,
她还莫名其妙成为他跟皇帝的赌注,被他当成“战利品”带回府里……
她以为自己只是他的调剂品,闲来无事逗逗她、玩弄她,再没有其他,
可知道她喜欢钻研调配花茶,他竟命人栽种许多珍奇花朵,取悦于她,
他的特别对待和呵护,让她忍不住想──难道他对自己有意?
可他是高高在上的贝勒爷,她只是名再平凡不过的婢女,
就算她早已忍不住爱上他,但她根本配不上他啊!
然而皇上却在此时赐婚,让他俩成亲,她──可以成为他的妻了!
可命运捉弄人,一名美丽娇贵的姑娘找上门来,和他就像多年旧识般,
这姑娘正是他多年来一直念念不忘的女子,
看着他俩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的模样,她的心都要碎了,
她决定退让,与这无情夫君和离,远远的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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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4-20 20:15 | 显示全部楼层

  精彩章节抢先阅读

  第一章

  兰花幽然、牡丹艳丽、海棠含蓄。

  到了仲春,便是百花齐放之时,御花园内香气扑鼻,红黄橙紫各个争奇斗艳着。

  琴眉轻巧地摘着园内的嫩瓣,打算烘干后加入新茶之中,制作出最香的花茶。花茶是宫内嫔妃们喜欢的茶种之一,非但润喉还养颜解燥。

  “琴眉。”雪儿来到她身后,轻拍了下她的肩。

  “天,是你雪儿,吓我一跳。”琴眉回头一看,原来同在司茶库做事的好友,不禁抚胸轻笑了声。

  “我就知道,你在摘花瓣时总是出奇专注,刚刚唤了你好几声,你都没应呢。”雪儿摇摇头。

  “好好,是我耳背,你就别怪我了。”琴眉绽放笑靥,简直比御花园内的花儿还娇美!

  “咱们司茶库可少不了你,我哪敢怪你。”雪儿旋即想起来此的目的,“对了,安司库正在找你呢。”

  “安司库找我?”琴眉点点头,“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她立刻拎起装满花瓣的藤篮,返回司茶库,此时安司库已经待在厅里等着她。

  “安司库,您找我?”琴眉朝她行个礼。

  她进入司茶库已二年有余,这些日子全仰赖安司库的照顾,让她在严谨的宫内不出事,安分做自己的事,她对安司库着实有着无限的感恩。

  “你坐,我有件事要告诉你。”安司库面露微笑。

  “是。”

  “是这样的。”安司库拿出手中的茶单清单,“这是内务府方才交来的今年要进献给皇上的茶种,刘公公说了,除了名单上的几项,咱们还可以自行研发新品种。我知道你向来对花茶有爱好,并勇于尝试新的搭配方式,我和其他人商议后,决定将研发新茶一事交给你。”

  “这么重要的任务,琴眉怎敢接受呢?”琴眉虽心喜,却又害怕倘若没做好,反而连累司茶库的姊妹们。

  “你就别再推辞了,大家都举荐你,你就别辜负大家的期望。”安司库非常专注地对她说:“我对你可是信心十足呢。”

  琴眉本来还有些顾虑,可如今听到安司库这番话,便深吸口气,回以一抹自信的笑容,“谢谢您与其他姊妹们的抬爱,琴眉定当尽力。”

  “那就这么决定了,如果你所制的茶叶可以得到皇上的赞扬,也是我们司茶库的荣耀,需要哪些人手就尽管说,大家都很乐意帮你。”

  “好的,谢谢安司库给我这个机会。”琴眉旋即退下,回到自己的房间。

  制茶本就是她熟手之事,琴眉并不担心,只不过要让皇上满意倒令她战战兢兢,天子之心本就难以捉摸,以往的喜好并不代表现在仍是,再来就是制作新茶得试香、试味、试舌感、喉感,肯定要花上一段时间,偏偏内务府所给的时间不多,她得加把劲儿才成。

  不一会儿,雪儿进入她房间,问道:“琴眉,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我,银秀也说愿意帮忙。”

  “那太好了,不过你们和其他姊妹不是还得忙献茶一事?这样会不会耽误你们啊?”雪儿与她同届入宫,两人的感情本就好,而银秀则是上月新进宫的,虽然还是新手,但心细手巧,她非常看好她。

  “那些事有小曼、苏佩她们负责就足够了,我担心你一个人忙不过来。”如果此次献茶能让皇上满意,她也沾光呀。再者,只要喝过琴眉烘制的好茶,总会心系于它,她相信皇上也肯定会喜欢的。

  “那就谢谢你和银秀。”

  琴眉看看窗外的天色,“还不到午膳时间,我想向安司库与齐总管请命,出宫一趟。”

  “出宫!做啥?”

  “当然是采花呀。”她眼波流转一笑,“要不要跟我来?我知道你一直想出宫透透气。”

  雪儿嘴一噘,叹口气道:“安司库要我午后将一些茶叶拿到晒茶场曝晒防潮,所以没得闲了。”

  “本该陪你过去的,对不起呀。”琴眉轻抚她的手。

  “你也真是的,咱们司茶库里每个人的事你都要帮,这样你可是会累坏的。”

  雪儿的话让琴眉轻摇螓首,“咱们都是好姊妹,相互帮忙照应是应该的呀。”

  “你就是这么热心、善良。”琴眉的执着还真是让雪儿无话好说,“那记得下次出宫要约我喔。”

  “放心,肯定会的。”

  “对了,现在出宫会错过午膳时间,将这个带在身上可以解解饥。”雪儿将藏在襟内的小饼拿给她,“这是小房子留给咱们的,油纸好好包着呢,你饿了的时候就拿出来吃,可别饿坏肚子了。”

  “谢谢你雪儿,我一定会吃的。”琴眉感激地点点头。

  “好了,快去吧,还得申请出宫令牌,再拖就迟了。”

  “嗯,那我去了。”提起藤篮,琴眉便离开房间,同时心底盘算着该采哪些花儿回来。

  * * *

  琴眉先向安司库请命出宫,随即领了出宫单转往广储司与总管太监那儿申请出宫令牌。

  接着,她出宫来到北京城东边的贝帽山上采集香花嫩瓣。虽说宫内奇花异草乃天下之最,但并非只有用珍贵花草所制成的花茶才是上品!

  比起宫内娇柔的花,那些生长在乡野的小花历经风吹雨淋、各种摧残,却依然艳丽绽放、笑看蓝天,这样的花瓣、蕊心才是真正可烘托出茶之清新、沉稳。

  芍药补血养阴、镇痛解热;玉兰止咳袪痰、芳香化湿;杜鹃清热解毒、止血消肿;野姜放松情绪、安神舒眠……

  如果调配得当,还深具疗效呢。

  再闻闻徘徊在她身边的迷人香气,这可是皇宫里的花儿比不上的。

  她能懂得这些并不意外,因她阿玛乃是习医之人,平日就爱研究些花花草草,记得很小的时候阿玛经常将她抱在膝上,坐在屋前的小花园,告诉她各种花的故事。

  而她之所以喜欢配制花茶,也是受她阿玛的影响极深。如今,她真的很想将她的配茶成果展现给阿玛看,只可惜他早在六年前就和额娘一起发生意外而离世。

  突然,她看见一种花,小脸赫转苍白,微敛的双眼悄悄地泌出了泪雾。

  凝神了好一会儿后,她深吸口气,摇摇头劝自己摆脱这抹愁痛,继续采花,并依照不同的香气、功效,分门别类放入篮子里。

  才起身准备寻觅他处,却突然见到一名男子就站在她背后,吓了她一大跳!

  “你是谁?”她急退了一步。

  “请问姑娘,你又是谁?”男子勾起嘴角,半眯着眸望着她,又瞧瞧挂在她手上藤篮内的花,轻轻逸出一抹笑,“原来姑娘是采花贼。”

  “贼?!”琴眉眉头一拧,“你怎能胡言乱语?”

  “不过是开玩笑,姑娘未免太小气了。”

  “公子,你我素昧平生,我还有其他事得做,请让开好吗?”这座贝帽山平日杳无人烟,为何他会出现在这儿?

  又看看他一身锦缎长袍、玉带束腰,显然身分矜贵,那就更奇怪了!

  “这条路是姑娘开的?”他挑起一眉。

  “当然不是。”

  “既然不是又何须在下让路?”此人一双朗目炯炯有神,嘴角勾勒出的笑意甚为迷人。

  事实上,琴眉猜测得没错,他的身分的确不同于一般人,他乃当今圣上的堂弟丞允贝勒。

  三年前他的阿玛毅亲王科多尔带着他额娘到江南定居,享受逍遥自在的生活,他便请命讨伐外敌,心想这一去不知数载,因而将大宅子给卖了,所得银两部分分给了下人,并归还卖身契,放他们自由,剩下的则捐给了贫户。

  但有几位忠心的仆奴说什么都不肯离开,直言要等他回来,无论他怎么好言相劝都没用,他只好再买间草屋安置他们。

  “你……”依琴眉的个性是很想争个理字,但安司库曾告诉她宫中看似高贵美好,其实暗藏险恶,求得自保已是难事,千万别强出头。

  此处虽非宫内,可她的身分是宫女,况且她又不知对方是何等身分,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沉住气得好。

  “好吧,那么公子先请。”她还有事要忙,也懒得和他计较。

  “谢姑娘了。”丞允大步从她面前走过,却突然停下脚步,坐在一旁的大石头上。

  “你……你怎么还不离去?”此人当真可疑。

  “为了赏花。”拿出纸扇,他指着前头的花花草草,“还是山野的花儿美,自然又强韧。”

  看在他的想法与她相同,琴眉也没再说什么,这地方又不是她的,她也没法子赶他走,只要他别招惹她就行。

  “姑娘,在这荒山野岭,我一个大男人就待在你身边,你怎么不害怕?至少得提防一下吧?”瞧她,当他这样的俊逸男子是空气般,还真令人不舒服。

  “你!”是呀,如果这男人对她心怀不轨,不是极危险?

  可奇怪的是,她对他丝毫没有这种戒心,难道才初识,她就潜意识认定他不会害她?!

  “哈……在下逗你的,瞧你脸色都变了。”

  说完,他便站了起来,这动作反倒令琴眉紧张起来,急急退了数步。

  “你还真是,这般禁不起玩笑。”将纸扇插入玉带中,他便掸掸长袂,“那我走了,这地方就留给姑娘。”

  琴眉怔怔地看着他走远,偏偏她的肚子很不争气的发出一阵咕隆声。

  更丢脸的是,声音之大竟唤住了他的脚步!

  “姑娘饿了?”看看时辰,“你尚未用午膳?”

  “这……不必公子挂心,我有准备东西。”拿出藏在怀里的油纸,她打开后现给他瞧。

  这可是御膳房做的小饼,因为她和雪儿与在那儿干活的两位太监小房子、小凳子私交不错,因此只要有皇上、娘娘们用剩的糕饼,他们都会留着与她们一道分享。

  “哇,挺精致的,可以分在下一块吗?想想从这儿走回京里找馆子吃一顿得耗不少时间,其实我也饿了。”他索性坐下。

  “你还真主动,我又没答应。”亏他长得一副相貌堂堂的样子,怎么这么无礼?

  “姑娘真是直言直语,说句实话,在下离开北京城已有三年,这次回来才发现这里改变很多,有些街坊盖了新楼,细小的木桥也变宽了,当然一些认识的人也搬走了。”说到这儿,丞允不禁笑笑,“唯独不变的是这座贝帽山吧,花儿一样美、天空一样蓝。在下正想待在这儿思忆过往,就见姑娘来到,自觉有缘这才上前与姑娘套套近乎,哪知道竟惹姑娘不悦,唉!”

  瞧他这么说,好像真是自己小家子气。

  琴眉随即从油纸内拿出一块饼给他,“吃吧,不够的话,这儿还有。”

  找了处干净的地方,她将饼放着,又瞧了他一眼,“你说你是来这里回忆过往?”

  “没错。”

  “经你一提我也发现,北京城光是近一年就改变许多,店家生意兴隆,更显繁华热闹,不过也因此聚集了更多的三教九流,似乎没以往安全。说句心里话,我还是喜欢以往的朴实。”咬了口小饼,她对他已慢慢放松戒心,侃侃而谈了起来。

  “天呀,没想到姑娘三言两语就说进我心头坎。”丞允咧开嘴,笑容飒爽。

  望着他的笑,琴眉也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其实第一眼她就察觉到,这男人不但外貌英俊、身长玉立,还带有一丝放浪的洒脱,可谓气度翩然、轩昂自若。

  否则她也不会对他放下戒心。

  虽好奇他来自何方,但旋念一想,自己乃宫内之人,要再见他一面可谓遥遥无期,又何必知道太多呢?

  “姑娘的笑容真美!”丞允勾魅着一抹笑。

  “呃……”琴眉有些无措,长相甜美可人的她被人赞美并非第一次,但是被这样的男人夸赞,她岂能不脸红?

  “这饼就留给公子,我去那儿看看。”仓皇之下,她无言以对,只能逃了。

  哪知才刚移步,他居然将她拦腰一扯,重重拉进了怀中。

  琴眉倒抽口气,一双灵灵粲然的大眼与他沉黝的黑眸对视,但下一刻她意会到了暧昧不当的现状,忙不迭的将他一推。

  “嘘,蛇。”这点力气哪撼得动他,他仍文风不动的抓紧她。

  啊!蛇?闻言之后,她无法动弹了,只剩下两颗眼珠子随着他的视线瞄去。天呀,果真有条蛇扭呀扭的朝她而来……

  琴眉知道她该逃,却吓得双腿虚软,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成为那条蛇的俎上肉时,这男子突地拿下她发上的木簪咻地往那条蛇射去,精准无误的穿透它七寸之处。

  所谓打蛇打七寸,这木簪正中要害,救了她一命。

  可是,看着她的木簪全沾着血,还真是有点儿恶心,“我的木簪!那是我用自己攒的银子买的第一个纪念品。”

  “原来如此,那我拔出来洗洗给你好了。”他迈步向前。

  “别。”琴眉急急拉住他,“不用了,就算洗过我也不敢用,随它去吧。我……我也该回去了。”

  经这一吓,她已无心留下,再看看篮内的花儿应该已足够,剩下不足的就只能在宫内寻觅了。

  “既然姑娘打算离开,那就一起走吧。”

  “这……咱们又不同路。”与陌生男子走在一起,岂不奇怪?

  “下山总同路吧,姑娘先请。”丞允往前一比。

  琴眉看了他一眼,明白再争论也争不过他,反正只是一小段路,下山之后便分道扬镳,永远也不会再碰头了。

  * * *

  步至山脚下已近傍晚,离回宫的期限只剩下两个时辰。

  琴眉回头对丞允说︰“公子,咱们就在这里道别吧。”

  “不知姑娘要往哪去,我要往这条路。”他先行开口。

  “什么?”怎么偏偏与她是同一个方向?“我也是。”

  “既然如此,就再同行一段路,你别担心,我不会吃了你。”丞允执意与她并肩而行。

  “公子,能否请你与我隔开些距离,男女授受不亲,被旁人见了可不好。”琴眉往旁边挪了挪身。

  “哈……刚刚在山上你没提防,不就男女授受有亲了?”他半开着玩笑。

  “看你的模样,即便无满腹诗书,但至少懂得为人道理,怎能说出这种话?”琴眉皱着眉头,“有些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笑。”

  旋即她便加快脚步往前走,可没几步,她的小手竟被他一抓,给抓到一个铺子前,还来不及反应,她的发上便多了样东西!

  琴眉轻抬螓首,看见他适时拿了面铜镜放在她面前,“瞧,是不是比那枚木簪要好看多了?”

  这玉簪乃是由白脂般的璞玉所制成,前面点缀了两颗玉珠,并无多余装饰,更显得小巧玲珑、亮丽可爱。

  “这……很抱歉,我不能接受。”拿下它,她伸手要将玉簪还给他。

  然而他却抿唇一笑,“既已送出的东西哪有收回的道理?再说,我一个大男人,拿这支玉簪能干嘛?”

  听他这一说,她不禁笑了,清朝男子必须剃发,这玉簪当然无用了。

  “姑娘的笑容愈看愈美,这抹笑就代表你接受了,那么在下也就放心告辞了。”朝她微微颔首之后,丞允便转身离开。

  看看他的背影,又看看手中的玉簪,琴眉还真不知是该收或不收。

  可如今他人已走远,她又该怎么办?只好暂时代为保管,来日若有缘相逢,再还他便是。

  回到宫中后,琴眉便去了司茶库,分门别类将摘来的花瓣排序好,再看看晌午时在御花园所摘的一些花儿,心想试做应该是够了,也不必急于一时。

  不一会儿,雪儿与银秀一同进司茶库找她。雪儿见了她立即笑说:“我们才从晒茶场回来,一听说你回来了,立刻过来找你。”

  “谢谢你们,晒茶场肯定很热,来,先喝杯水吧。”因为她被派去研制新茶,这些琐碎杂事就只能麻烦她们,让她极不好意思。

  “琴眉姊,怎能烦劳你倒水,我们自己来就行。”银秀赶紧接过杯子,“当雪儿姊告诉我你愿意让我参与研制新茶种,我真的很开心,那我该做什么?”

  “我会在今晚写一张制茶的程序与时间表,到时候要麻烦你们了。”琴眉闭上眼思考了会儿后便说。

  “这有什么问题。”两人均拍起胸脯保证,“我们肯定会竭尽所有心力去做好。”

  “嗯,有你们的帮忙肯定事半功倍。”琴眉点头。

  “咦,琴眉,这玉簪好漂亮,你哪时候买的?”雪儿突然瞧见她随手搁在桌上的珠簪。

  “那不是我的。”看着它,琴眉又想起那位不知身分的男人。

  “那是谁的?”银秀也问。

  “一位很奇怪的公子。”

  “公子!一个男人怎会有这玩意儿?”雪儿露出好奇的表情,“我的好琴眉,你在外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可别瞒着我们喔!”

  “这……也没什么事啦。”不是她想隐瞒,而是不知该从何说起。

  “真不肯说?银秀,咱们用刑。”两人传递了一抹促狭的微笑后,便开始在琴眉身上挠起痒来了。

  “哈……哈……别挠了、别挠了,我怕痒啦。”琴眉挥舞着小手。

  “就是知道你怕痒我们才动此刑呀。”琴眉若不招,她们可不会轻易放手。

  “好好,我说就是。”琴眉推开她们,轻喘了几口气,这才将贝帽山所遇之事告诉了她们。

  然而这段故事听在她们耳中就宛若作梦一般,两人张着小嘴儿,带着好奇的心仔细听着。

  直到结束后,银秀立刻说:“这玉簪等于订情之物,你当然要收下了。”

  “胡说什么呀?”琴眉一脸臊红。

  “那我问你,他长相如何?”没想到雪儿也起哄。

  “嗯……是……是我见过的男子当中最好看的。”琴眉羞怯道。

  “那就对了呀。”

  “可是样貌好不见得人品也佳,再说他是谁我都不知道,而玉簪不过是他用来赔我木簪的,我何须需想太多。”山上那场邂逅犹如作梦般,既然是梦,就啥都别想,专心一意做她该做的事才对。

  “真不知他是谁?唉,那不就断了吗?”

  “断得好。”说不在意是骗人的,但谁又能战胜命运呢?若无缘,感叹一辈子也没用,若有缘,即便分隔两地,总有一天还是会见面的,“所以拜托你们静下心,用心做好目前的事吧。”

  “说得是,咱们也要认真,只怕我会误了琴眉姊。”银秀对自己没啥信心。

  “别想太多,事成之后,无论能不能得到皇上的青睐,我都会请你们好好吃一顿的。”琴眉绽放出一抹亮眼的微笑。

  “好,别的咱们不行,但是吃可就当仁不让了。”银秀笑咪咪地说。

  “不怕肥死你。”

  “肥死总比饿死好,嘻……”

  司茶库里顿时漾满了银铃般的笑声,这可是成天洋溢着古茶风味的司茶库中最清新的味道。

  * * *

  “爷儿,您回来了?”

  忠仆老喳见到贝勒爷回来,立刻到外头迎接,“想喝点儿什么?乌龙?碧螺春?”

  “咱们可有花茶?”他突然这么问。

  “花……花茶?”老喳皱着眉头说:“听说花茶都是女人家喝的,滋味与香气哪能跟这些老茶比。”

  “老喳,这你就错了,酒是愈陈愈香,茶可就不一定,再说花茶的香气自然,喝上一口唇齿留香,改天我赠你个几斤。”

  说起花茶不免让他想起在贝帽山的那场邂逅,虽说琴眉自始至终都没提过“茶”这个字,但他早就知道她是谁了,只是她不知罢了。

  “几斤?”老喳心想这要喝到哪时候呀?于是赶紧摇摇头,“不了,这茶还是爷儿自己留着喝吧。”

  “瞧你吓成这样,难不成我赠你的是毒药?”丞允仰首畅笑数声之后便走进屋里。

  这里是间草屋,没有所谓的正堂或偏厅,只在前方辟个空间当见客处。除了草屋前的大院子外,屋内隔成好几间房间,全是让那些不愿离开的仆人住。

  老喳随着丞允到了他的房间,只见房间中挪了张木桌充当书桌,还真是委屈了他。

  “爷儿,您就别住在这里,到外头找间好房子住下,起码住在客栈酒楼也比窝在这儿强多了。”老喳不舍地说。

  “不必麻烦,住在这儿我自在。”什么客栈酒楼,又吵又烦,哪能让他静静看本书。

  “可这样还是不恰当。”他是看着贝勒爷长大的,虽说王爷一向不贪虚荣、不讲求门面,可也从没让贝勒爷吃过这种苦。

  “恰不恰当都是自己想、自己去感觉的,我觉得好就是恰当。”对老喳笑了笑后,丞允便摆摆手道:“你退下吧。”

  “是,爷儿。”老喳刚要退下,突然想起什么,从襟内掏出一封信,“这是从河南送来的书信,我猜想是吉雅姑娘寄来的。”

  “吉雅?!”他轻逸出一抹笑,“这丫头天性贪玩,肯定又在那儿遇到什么有趣的事,特地写信来展现。”

  “爷儿,您曾经告诉小的,前年初在北方出战时见过吉雅姑娘和葛老爷是吗?”

  “没错,他们特地来向我辞行,告诉我他们已准备搬往河南。”他扯唇一笑。

  “既然搬就搬了,现在又来信做啥?”从老喳的语气中不难听出他对这对葛家父女多有埋怨。

  想也奇怪,那位吉雅姑娘六年前突然晕倒在府门外头,王爷、福晋善良救助,见她无处可去还收留了她,没想到一年之后竟冒出个阿玛葛祀来找她,从此父女就在赖府中不走了。

  这段时间吉雅姑娘不时打扮得花枝招展,媚勾爷儿,幸好爷儿的眼光高,那些伎俩对爷儿压根没用。

  这对父女对毅亲王府并不忠诚,三年前老爷、福晋前往江南定居,贝勒爷接着请命北征,全户下人搬到草屋之后不到半年,他们竟借口想起河南有亲戚可依,便这么离开了。

  既然有亲戚可依,早不去晚不去,却在吃苦之际才要过去依亲?!真不知他们究竟安着什么心?

  “老喳,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事过境迁就别多想,反正总归一句话,行善罢了。”扯唇笑了笑,丞允又将目光调回了书册上。

  老喳叹了口气,心想贝勒爷这么优秀的人,也已达适婚之龄,到底哪家姑娘有这个福气可成为他的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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