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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收录] 《都怪深情酿了祸》作者:夏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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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2-25 16:2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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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都怪深情酿了祸
【系  列】单行本
【作  者】夏晴风
【出版日期】2023年02月08日
【内容简介】
  
开天眼前,她总想着哪天倒追成功,
与厉彦硕烛光晚餐有多浪漫,
开天眼后,她成天见到鬼吃「烛餐」,
连厉彦硕都不香了……

Q:从令人艳羡的小公主,变成干瘪瘦弱的自闭宅女要多久?
A:开双天眼就行!
因体质变异,叶观雨成了足不出户,也不找工作的宅宅,
若不是当上警察小队长的厉彦硕「推」她吃饭晒太阳,
瞧她那风中残烛的模样,恐怕比死人还像死人。
唉,也罢,毕竟她开了阴阳眼后,不时有鬼魂向她申冤,
她就当做好事,传传话,不仅能为鬼魂报仇,也助警方破案,
只是……那厉彦硕就不能当她是普普通通的「工具人」吗?
为何老像大爷回自个儿家似的,总往她家跑、给她备三餐,
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让人都快忘了,他不喜欢她,从来不。
因此每当有人误会,她都亲切说明两人只是碰巧一块长大的旧识,
……呃,她哪里说错吗?怎么他的脸越来越臭,一副要寻仇的样子,
是「旧识」太亲密惹到他,还是局里晚辈追她,让他很不爽?

叶观雨蹲在角落画圈圈:人家已经不去招惹你了,这还不行?(蹲在角落画圈圈)
厉彦硕手拿「加料」雄黄酒:老子的人,老子自己顾!(手拿加料「雄黄」酒)

【链  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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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2-25 16:2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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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昨天深夜,隔壁邻居的墙不断发出叩叩叩敲打声。

  在不断发出敲打声更早几个小时前,是男人嘶吼着不堪入耳的脏话飙骂,以及女人凄厉哭喊声,与家具家电摔抛碰撞的各样声音,接二连三夹杂传出。

  吵闹声持续一个多小时後,她隔着大门听见有人在隔壁外头拍门按铃,隔壁女人哭声断断续续,却迟迟没有人应门。

  後来门外按铃的人大声表明身分,高喊,「我们是警察,刚才有人报警,请开门!」

  屋内声响戛然而止,断断续续哭声也总算停歇半晌。

  等了一会儿,依旧没人开门,警察再次按铃,喊道:「我们知道里面有人,请开门配合访查!」

  她隔着门听动静,忍不住好奇,将自家大门打开一点缝,站在隔壁户门外的警察耳尖听见她这边的细微声响,一个警察侧过脸来,开口问:「认识隔壁邻居吗?」

  女子将门缝拉得更开一些,摇摇头,正要开口,隔壁门开了。

  问女子问题的是男警,另一名是女警,隔壁门打开後女警立刻凑上前,放低音量问:「你还好吗?」

  女子隔着门缝看不到隔壁户的情况,对方没有出声,大概跟她刚才一样,用肢体语言回答,没多久听见女员警又问:「需不需要帮你叫救护车?」

  没有声音。

  「你要报警吗?」

  沉默。

  「我们可以进去吗?刚才有人报警,我们得做调查回报。」女员警的声音明显温柔,似乎是不想加重对方心理负担。

  没多久两名员警一前一後进了屋子,隔壁户大门关上,女子也往後退,关紧自家大门,并仔细确认门已上锁。最後,她将大门内的铁链锁推进轨道底端。

  大概半个多小时,女子听见隔壁门开了又关,警察走了。

  才不过十分钟而已,隔壁邻居又开始重复吵闹、砸东西、哭泣的声音,然而这一回合,十几分钟就结束,一切回归宁静。

  女子隔着薄墙听不见其他动静,不知为何心有点慌。

  大概是隔壁的冲突声结束得太快、太突兀,不过很可能因为警察才来过,对方多少会收敛,大概怕又有人报警。女子自我安慰地想。

  这年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不可能去敲隔壁大门,确认是不是真的没事。

  几个小时後,女子洗漱上床睡觉,才沉睡不久,又被叩叩叩的敲打声吵醒。

  声音从隔壁传来,断断续续、忽大忽小,通常是几声小小的敲打,再接连着两三次比较大的击打,像是拿榔头敲打墙,不时再加上钻子凿墙的声音。

  被吵醒的女子躺在床上,睁眼盯着天花板,心跳随着忽大忽小的击打声起起伏伏。

  隔壁一定发生什麽事了,直觉向她叫嚣。

  女子压下去敲隔壁门的冲动,她救不了任何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她,就算真发生什麽事,她也无能为力。

  警察之前已经来过,警察救不了的人,她怎麽救!

  叩叩叩的敲墙声持续到快天亮,不知道大家是睡太沉,抑或是跟她一样不敢多管闲事,敲墙声音在静夜里明明很响却再没有人报警。

  快天亮前,隔壁安静了。

  女子终於进入沉睡,她开始作梦—— 

  一个重物往她的头打过来,她无法闪躲,瞬间倒地,头落在冷硬地板上,又是一次重击,剧烈疼痛来袭,她落入没有知觉的深渊。

  不知过了多久,她在黑暗中醒过来,感觉双脚虚浮。

  接着她发现,自己像气球一般漂浮,大概到了天花板的高度。她往下看,有个躺在血泊中的女人,一张脸肿胀不堪布满大大小小伤痕,後脑杓破了一个大洞,鲜血与白色浓稠物一并溢出来……

  女子惊喘着想吸入空气,却发现什麽也没有。

  眨眼瞬间,女人往下坠落,几乎贴上倒在血泊中那张伤痕累累无法辨识的脸,下一秒,她看清楚女人的脸……

  那是她的脸!

  居然是自己的脸。现在漂浮的她是什麽?

  转眼间,女人又像一颗充满气的气球往上飘,她伸出双手,努力想看清楚,却发现她的手近乎透明,瞬间女人明白一件事,她死了。

  怎麽办?她死了。

  她看见男人走进储藏室,没多久拿着电钻、电锯出来。瘫软在地板上已毫无气息的她被拖进浴室,血蜿蜒了一路,电锯发出刺耳噪音,女人漂浮在天花板上,看着自己被肢解成一小块一小块。

  她发出没有声音的嚎叫、没有眼泪的痛哭,心里很懊悔,一个多小时前警察来过,那是老天爷给她最後的求救机会,她硬生生把机会往外推。

  警察才走不到十分钟,她就被男人活活打死了。

  此时女人嚎叫哭着,却再没有人能听见她的声音,这一次不会有人报警。女人被肢解成一小块一小块後,男人若无其事的洗了洗手,拿着浴室的莲蓬头冲乾净双脚上的血迹,血腥味弥漫了整间浴室。

  男人有一双巧手,曾做过搬运工、临时工、木工、水电工,居家修缮大小事都难不倒他。男人进储藏室翻找,里头有不少木料是做工剩下拿回来的。

  拿几片木料出来,十几分钟敲敲打打做出简易长方形木盒,再从储藏室拿了两小袋水泥,到浴室用水桶和了水泥。

  和好水泥後,男人将先前钉的长方形木盒拖到浴室门口,面无表情把一小块一小块的女人的屍块扔进木盒里,再将水泥倒进木盒铺满、铺平。

  天色依旧暗沉,男人终於坐下来,点了一根菸坐在木盒前,一口一口抽菸。

  抽完菸,男人起身整理一地血。

  洗刷完血迹,男人再次进储藏室拿了电钻出来,进卧室花了点力搬开木头衣柜,接着在墙壁上用电钻挖凿。

  男人花了许多时间在墙壁上凿出一个长方形凹洞,放下电钻後,他将长方形木盒拖进来。

  没有人听见女人嚎叫痛哭,男人也听不到她,她已经死了,但哪里都去不了,她被困在这里……

  梦,断了。

  叶观雨挣扎坐起身来,衣服无论是前胸後背都让汗浸湿了。

  那个梦太清楚,清楚到让她想吐,躯体被肢解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景象,彷佛还在眼前,她全身都在痛,像刚被卡车辗过似的,门铃在这时候响起,一声接着一声很是暴躁。

  她在床上不断深呼吸,她知道那个梦代表发生什麽事,可是她真的很不想管,努力想回到她的现实世界。门外,暴躁的门铃声断了一秒,紧接着是男人在外面拍门,大声喊叫她的名字。

  「叶观雨,开门!快、开、门!」男人的声音咬牙切齿,很有她再不开门,他就要踹破她大门的火爆气势。

  她有气无力掀开身上薄被的模样,像是那被子有千斤般重量。

  拖着沉重双脚,她边走边说:「马上来了。」明明已经用尽最大的力气开口,声音听起来比初生幼猫还要无力。

  听见她的声音,门外的男人终於消了一点想踹开门的火爆气势,安静等着。

  她拉开大门,看了门外男人一眼,开口想叫人,却只发出一个音便软倒在男人怀里。

  「厉……」彦朔……连个名字都喊不完,实在是弱爆了。

  落入黑暗那一刹那,她听见男人的英文咒骂。

  「Fuck!」

  等她醒来,她一定要告诉厉彦朔,绅士是不骂脏话的。

  只是念头闪过後,笑意如泉涌,可惜她连扬笑的力气也没,否则她真会好好嘲笑自己一回。

  她认识的厉彦朔,从来就不是一个绅士啊。

  幸与不幸相互流通,从不永恒停滞一处。

  幸福路上有栋两层楼白墙红瓦的西式洋房,约莫六百多坪前後院,四围水泥矮灰墙与外相隔,因灰墙低矮,街上人们视线可以轻易越过墙围,看造景庭院里错落有致的繁花矮树。

  院子一隅有棵百年老榕树,气根如千缕垂柳,从树枝分生而下,迎风摇曳。

  老榕树最粗的横生枝干绑了一个秋千架,风盛时秋千便与缕缕垂下的气根随风的韵律缓缓摆荡。

  两层楼的西式洋房,在这条幸福路上与其他寻常房子形成强烈对比,漂亮的洋楼外型、偌大的花园院子,恍如童话故事才会出现的小城堡。

  二十多年前,这栋屋子建成,是幸福路上最高权力与财富象徵,那屋曾被同一条路上的其他孩子喊作童话屋。

  居住幸福路的其他孩子都羡慕童话屋里的唯一孩子,每天穿漂亮洋装、吃进口糖、拥有专属秋千架。

  住漂亮童话屋的叶观雨是幸福路其他孩子公认的公主,孩子们理所当然认定,童话屋里的公主,将来长大会找到属於她的王子,像世上所有童话故事一样,跟王子在童话屋过上永远幸福快乐的生活。

  可惜,故事发展往往不按常理,公主一般的叶观雨长大了,却没找到属於她的王子,没过上永远幸福快乐的生活。

  她被人下了诅咒,在恐惧中活了好长好长的时间。

  为什麽呢?缘由得从上一代与上上一代的无心纠缠说起。

  说穿了,一开始只是单纯的爱。谁也没真心想害谁,只是到最後,彼此都变成加害者,同时也成为受害者。

  故事该从哪里说起呢?

  一间位於幸福路上的宫庙?

  或者从一位好心的村长伯开始?

  其实,所有故事的起点都是模糊而细微的。

  如果真要找个起点,这故事的最初点,应从主持宫庙的万通伯讲起。

  童话屋的斜对面是一间香火颇盛的宫庙,总能解决村里人用寻常「科学」管道解决不了的疑难杂症。主持宫庙的万通伯是妈祖的乾儿子,自出生就有阴阳眼,听老一辈的人说,万通伯出生後便啼哭不停,且哭声极为宏亮,整条幸福路从路头到路尾皆能听见万通伯的啼哭声。

  当时幸福路是小村镇最多人口居住的主要道路,村长伯有个六个月大的金孙,与刚出生的万通伯形成强烈对比。

  忍耐了几天婴孩不分日夜的啼哭,亦觉幼儿如此啼哭太过异常,村长伯提了两罐昂贵的进口婴儿奶粉,从幸福路头走到幸福路尾。

  那天村镇下了一整天雨,淅淅沥沥的雨声掩盖不了婴儿宏亮哭声。村长伯虽是撑了伞,但由於雨势不小,部分衣裤免不了被雨打湿。

  来到厉家门前,村长伯听着更显宏亮的啼哭,低叹一回,用提着两罐奶粉的手按下门铃,一会儿,妇人带着疲惫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

  「谁呀?」

  「我村长伯啦。」

  「村长伯啊!来了、来了!」一串急促脚步声从屋里到屋外,越过小院子,红色铁门往内拉开。

  屋内的啼哭声更响亮了,村长伯直截了当。

  「我来看看你家娃儿。」

  「哎!」匆忙出来开门的厉家嫂子,尴尬一笑,尽管面色极为疲惫,仍是客气将村长伯请入屋内。

  「麻烦村长了,您请进。」

  进屋後,村长将两罐奶粉递给厉嫂子,和气说:「我孙子都喝这牌子奶粉,医生推荐的,说是营养成分最像母乳,给嫩婴喝不会胀气拉稀。」

  「谢谢村长伯。」厉嫂子接下两罐奶粉,招呼村长伯坐下,又赶忙倒来一杯水。

  「孩子没日没夜地哭,看过医生吗?」村长伯先喝了口水,接着问。

  「看过,医生也仔细检查,说孩子健康得很,没其他毛病。」

  村长伯想了一会儿,说:「嫩婴刚出生比大人乾净太多,有时会看见些不该看见的,厉嫂子要不带孩子去大庙拜一拜?」

  「有用吗?」

  「有用没用,拜过才知道。不过要拜一定得拜正庙,离我们村子最近的,就是天后宫。」

  「村长伯说的是。」

  送走了村长伯,厉嫂子抱着啼哭不停的孩子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半个多小时过去,她拿了钱包、整理几片孩子的尿布、奶粉热水,决定去拜最近的天后宫。

  说是离村镇最近,但也得坐上一段公车再转一段火车,少说也花了两个小时。

  但自出生就啼哭不休的孩子,让她坚定走上这一趟。

  几日之後,厉嫂子眉开眼笑,提了一大篮水果到村长伯家致谢。

  她细说带孩子拜天后宫的经过,天后宫的庙祝说两日前妈祖就托梦交代,会有一男婴因啼哭不停来拜,与祂有深缘,祂要收男婴当乾儿子,保佑孩子平安长大。

  说也奇怪,那日回到家之後,孩子再也不没日没夜地哭。

  厉嫂子再三向村长伯致谢,并央村长伯替孩子起名,村长伯想了想,便替孩子起了名叫万通,说既然当了神明的乾儿子,往後就万事亨通,无灾无难。

  厉万通与村长伯孙子叶之礼因为同年纪,读同一所国小、同一所国中,两人个性相投,成了莫逆之交,且在妈祖见证下,结拜为兄弟,两家因缘由此揭开序幕。

  光阴递嬗,十六岁的厉万通在幸福路中心点开了小宫庙,许是妈祖护佑的关系,所有离奇的、古怪的,科学无法解释或解决的事件,到厉万通手上皆能迎刃而解。

  厉万通的宫庙,在极短时间里成为幸福路的信仰中心。

  村镇上的人从此不必坐公车再转火车往镇外寻求妈祖帮助,十六岁的厉万通年纪虽轻,却点亮了一盏村镇的信仰明灯。

  两年之後,厉万通义兄十八岁的叶之礼成了村镇之光,他是村镇有史以来第一个考上第一学府的高中生。

  那年已不是村长的前村长伯叶仁达办了盛大流水席,附近六七个村镇居民全受他邀请,上百张桌席由幸福路头摆到幸福路尾,大夥认识的、不认识的全聚在一块儿吃喝,一同庆祝村镇之光叶之礼考上第一学府经济学系。

  一场热闹流水席结束後,厉万通与叶之礼两兄弟各自拿一手啤酒来到村镇唯一一间土地公庙。

  小土地公庙旁有棵百年老榕树,白日这棵老榕树下是村里老人家们最爱聚在一块闲谈乘凉的地方。乡下地方人们习惯早起早睡,流水席结束後,整座村镇不消多时便从热闹回归寻常宁静。

  老榕树下有几张老人家们固定放置的藤椅藤桌,与白日的热闹人声不同,此时榕树下只有两三只野猫蜷缩在地上打盹。

  一人一手啤酒搁在藤桌上,兄弟俩各拉来一张藤椅相对而坐,有默契的同时拿起啤酒开瓶,厉万通笑得比叶之礼开心,彷佛他才是那个考上第一志愿的人。

  「我就知道你一定行,恭喜啊!」叶之礼是天生适合读书的人,聪明的人能够举一反三,叶之礼是比聪明更聪明好几倍的人。就算没有妈祖保佑,他也能考上第一学府,这点厉万通从不怀疑。

  「谢谢。你替我向妈祖求的平安符,我会一直戴着。」叶之礼说。

  「当然得戴着,妈祖会保佑你。以後你一个人在台北,没有我在旁边,只能靠妈祖保佑你了。」

  「知道了。」叶之礼笑道。

  「你一个人在外面,要是有看顺眼的对象,先别急着喜欢,带回来让我看看,我可以帮你问妈祖,确定是好女孩再喜欢。你看人没我准,别傻傻被骗了,我听人说北部的女孩不像我们这里的单纯。」

  「好,知道,一定先带回来让你看。」

  「我呢,想也知道会比你早结婚,说好了以後我们的小孩要是刚好一男一女,就让他们结成一对,要是同性别,就让他们结拜当姊妹或兄弟,跟我们一样。」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他们举瓶相碰,一饮而尽。

  年轻的心单纯热诚,以为少时的坚固情谊能永恒不移,谁知情谊脆薄如纸,几回意外变数轻易将之消耗摧折。

  两人在榕树下时而聊几句时而喝几口,厉万通忽然蹙起眉头,问:「你去台北读书,将来发达了,会不会看不起乡下地方?」

  「我将来一定会发达,帮你盖一间更大更好的宫庙,然後在你宫庙对面盖一栋大房子,天天请你来我家吃饭喝酒,我们还是跟现在一样好。」叶之礼笑回。

  「最好!我等你回来盖大宫庙、大房子,不要食言啊!」

  「绝不食言。我一定帮你盖大宫庙、再盖一栋镇上最漂亮的房子,你生个漂亮女儿,我生个帅气儿子,让我儿子照顾你女儿一辈子。」

  「可以,听起来不错。你得拿出本事,好好拚一拚了。不过宫庙正对面盖房子,对住在屋子里的人不好,总之不要是正门对正门就好。」

  「我记住了。那房子就盖斜对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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