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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收录] 《将军宠妻太凶猛》作者: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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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0-9 16:4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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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泪娃儿 于 2024-1-4 19:14 编辑



【书  名】将军宠妻太凶猛
【系  列】单行本
【作  者】可乐
【出版日期】2023年09月15日
【内容简介】
  
老天爷跟她什麽仇什麽怨啊?
才跟渣男分手,下一刻就连人带车失控冲下山谷!
撕裂般的疼痛将何若静从黑暗中拉回现实世界
睁开眼就见一名陌生男人压着她进行「亲密连结」
可恶!这个面容威武英俊的男人看起来正气凛然
怎麽会干出这种下流龌龊的事?简直欺人太甚!
什麽她是他的妻子?妻子顺从丈夫天经地义?
见鬼了!她根本不认识他好吗?但他一身古装打扮
四周古色古香的摆设,她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原来她不是被坏人绑架,而是魂穿了!
据说她的将军夫婿腾武骁是皇帝跟前的大红人
虽然她想要躺平当咸鱼,偏偏事情没那麽简单
既担心引来将军大人的怀疑,加上小叔也来扯后腿
尤其腾武骁心如海底针难摸透,时而霸道时而贴心
霸道起来容不得她反抗,温柔时又让她芳心悸动……
她很努力扮演好当家主母的角色,麻烦却找上她
那个渣出天际的前男友,竟然跟她一样穿越了……

【链  接】https://www.txt520.net/thread-132169-1-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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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0-9 16:4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泪娃儿 于 2023-10-9 17:27 编辑

  精彩章节抢先阅读

  楔子

  凌晨,连夜大雪,杳无人迹的辽阔山林转瞬覆间盖上一层皑皑白雪,静寂却美如画。

  远处,一辆黑色休旅车以着平稳的速度行驶在雪地上,车内气氛凝重,沉寂的犹如窗外雪景。

  丁成皓坐在副驾驶座闭目养神,却再也无法忍受车内几乎让人窒息的氛围,不耐烦地开口:「要麼播音乐,要麼开快一点。」

  听到他满是不耐烦的语气,何若静看着渐露曙光的天色,嘲讽地开口:「还有半个小时就出山了,我不想贪快出意外。」

  丁成皓不以为然的冷嗤了声,「就这点雪,难得倒你?故意的吧?」

  他的女友,何若静,健身教练,比女人还男人的女人,魔鬼身材,天使脸孔,这种集帅气与美艳于一身的女人,根本是人间极品。

  他们的相遇也与一般男女不同。

  是他在街上被抢,她路见不平,奋力追回并制伏抢匪,也展开了他们的情缘。

  昨晚原本是两人交往周年的美好小旅行,他们连夜上山追初雪,却未料,一通来自「另一个女友」的电话,直接毁了一切。

  何若静既帅又美,直接翻脸,与他秒分手。

  都说男人是贪心的,他拥有一个人人称羡的完美女友,却还是忍不住被公司新来的新鲜人妹妹给撩了魂。

  倾慕他的新鲜人妹妹大学刚毕业,对他一见锺情,在迎新会结束后与他发生一夜情,她还表明了对他的倾慕之心,愿意为了爱他宁愿当小三。

  于是他开始大享齐人之福,直到今天……

  但再笨的人都知道,他的选择是什么。

  偏偏何若静这个女人跟一般女人不同,使起性子来,油盐不进,他哄了半天也没得到想要的回应。

  太累了,丁成皓沉沉的睡着了,却感觉自己睡了一世纪那么久,睁眼醒来,他们居然还没离开山区?

  见她沉默,那张艳美的脸庞轻罩寒霜,依旧美得让他心悸。

  想到他都还没有成功上过她,他心里有着满满的遗憾。

  色心一起,丁成皓忍不住伸出手,抚上她抓着方向盘的右手,调笑着说:「还是……你心里其实已经原谅我,只是想着要怎么开口说,才开得这么慢?」

  一感觉他的手靠近,何若静出自本能的反应,一把甩开。「做什么?」

  何若静的手劲原本就比一般女人来得大,丁成皓被她这一挥推,竟然感觉手有点痛。

  他恼羞成怒,怒问:「搞得像圣女一样不给碰,哪个男人忍得来你?」

  何若静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不对,竟然会跟他这样一个男人在一起。

  或许是因为他书生型的斯文模样完全符合了她想要的另一半形象。

  但在一起后她才发现,家里有点钱的丁成皓一点都不可靠。

  自私、软弱,完全没有男人该有的担当。

  但不可否认,他是对她挺好的。

  烧得一手好菜的他就算加班回到两人的租屋处,他也愿意下厨煮一碗面给宁愿饿死也不煮饭的她吃,甚至帮她按摩。

  这并不是一般男人可以做得来的。

  所以她可以包容他无止尽的与兄弟比较,抱怨父亲派给他的工作有多繁琐,客户有多难搞……

  这一路下山她回想两人交往这一年的点滴,她才惊觉他除了这个优点,似乎没有别的值得夸赞之处。

  既是如此,她似乎也没有留恋的必要,所以果断分手。

  「我庆幸自己一直坚持。真把我的初夜给了你这样的人,我对不起未来的另一半。」

  她口吻极淡,却让在她面前总莫名其妙自卑的丁成皓更加心虚。

  他用力地抓住她纤细的手臂,怒问:「我这样的人是怎么样?」

  这次他的力道有点重,她蹙眉轻喝:「我在开车!你抓痛我了!」

  行进间,太阳已经缓缓升起,照亮了铺着雪的路,那折射出的光影如碎金,却也刺眼。

  该死的是这混蛋又突然来了这一下,害她一个晃动,车子略打偏,晃了一下。

  丁成皓哪管这些,他卑劣的脑中想的是,最好把车弄抛锚,让他可以逞逞兽欲,和她来个分手前一炮!

  当他脑中浮现她备受羞辱的绝美神情,心情更加激动。

  「就是要让你痛。」他说,一手去抓方向盘,试图让车子偏离道路,撞进树丛也好,撞上树干也好,她这龟车速,绝对出不了什么意外。

  何若静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死命要将整个人都趴向她这一边的男人给推开。「你疯了!走开!」

  有了冲动当兴奋剂,丁成皓的力气难得比她大,手握着方向盘不放。「乖,咱们直接停路边来一发,保证让你爽得不想离开我。」

  何若静明白他打的主意,既怒又窘的涨红了脸。「神经病!」

  她使出更大的力气想抢过方向盘,却没发现前方山路是向下斜坡,山间路旁有棵大树。

  当她惊觉车子失控往下冲时,心狠狠一凛,想改变方向,却在重力加速度之下,火速下滑,车子撞向一棵粗壮的大树。

  砰的一声巨响,撞上大树的车头严重变形,引擎盖冒出白烟。

  何若静在那强烈的撞击之下只觉得双耳嗡嗡作响。

  她甩了甩头,侧眸去看,只见丁成皓前方的挡风玻璃碎裂,其中一块碎片,插在他的颈动脉上。

  鲜红色的血大量的流出,往下滴在仪表板及大腿上。

  车内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浓浓血腥味,她强打起精神想推开压在身上的人,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她也受伤了吗?

  何若静想看一下自己伤在哪里,却赫然惊觉,一根断裂的树枝,以着触目惊心的方式插在自己的胸前……

  这是恶梦吧?

  室内一片昏暗。

  一盏幽暗的灯在黑暗中发出昏黄微弱的光晕,焚着药香的祥兽熏炉,氤氲飘散出清雅香息。

  一缕缕轻烟穿过那一丝丝光晕,烟影交错出晦暗不明的空间。

  「唔……」

  何若静摀着心口,疼得忍不住发出声音来。

  但不对……为什么疼的位置那么奇怪?竟然是在腿心间?

  难道除了那根插在胸前的树枝,她的下体……也受伤了?

  想到这个可能,想到丁成皓滴在腿上的鲜血的温度与气味,她恶心的想吐,一颗心更是凉得坠到谷底。

  她几乎可以肯定,丁成皓应该已经死了。

  因为她可以感觉他体内的血大量流了出了,而她还能活吗?

  在还有意识的状况下,她怎么求援?

  何若静惶恐不已的想,却有一种愈来愈奇怪的感觉打断她的思绪。

  为什么腿心间的痛像是被谁拿着硬物不断的捅进捅出,还有粗重的风抚在她的脸上……

  风……不,那是粗重的呼吸声啊!

  意识到这一点,她立刻睁开眼,被眼前的情景给撼住了──

  她的身上悬着一个身材精壮阳刚的裸男,宽厚的胸肌以及结实的冰块腹肌、人鱼线。

  她的目光不自觉顺着人鱼线往下,只见那仅露出一点点黑色耻毛的下半身,正以强劲力道一下又一下的撞进她的腿心。

  她错愕地怔住。

  这便是她觉得像是有谁拿着根硬物不断的捅进捅出的真相。

  这代表……她……被性侵了?

  但不对……她和丁成皓不是发生车祸了吗?

  那血淋淋的景象触目惊心,那让人作呕的血腥味、血的温度,以及胸前的剧痛是那么的真实。

  难道是梦?

  但怎么可能是梦?

  现在的感觉是那样的真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她恍惚到完全搞不清楚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她却感觉男人愈来愈卖力的挺进。

  甚至……甚至发出忘情的喘息。

  她猛地回过神,火了!

  不管是做梦还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状况,都不应该是现在这样啊!

  她狠推了男人强壮的肩头一把,抬高腿,试图把男人给踢开地娇吼:「王八蛋!给我走开!」

  腾武骁完全沉浸在埋在娇妻紧致甜蜜的花穴当中,被她突如其来的推抗,正撤出打算再顶入的位置偏了,差一点顶断了命根子。

  他猛地顿住动作,手指扣住她娇嫩的下巴,对着她隐忍的开口:「记住了,妳是皇上赐给我的妻,在妳嫁进来的那一刻,就该对原瀚彻底死了那条心!妳是我的!」

  何若静彻底混乱了,他是谁?原瀚又是谁?

  她都还没问出口,却感觉一股蛮劲再度顶进,让她失控叫了出来。

  「啊!」

  那一顶,让她有种被顶到肚皮的错觉,愤怒的情绪迅速被撩拨到极点。

  她长期做着健身教练的工作,除了教学,对空中瑜伽、有氧拳击、柔术之类的运动都超级有兴趣。

  每一个运动的教练都说她的体况,比一般不运动的男人还要强,所以即便对方是个体型健壮的男人,她也有信心撂倒他!

  现在,她只想抓住这只不知打哪冒出的大色狼,送去警局!

  思绪迅速闪过,她直接用双腿夹住他的下半身,打算一个翻扭,再趁势压制住对方。

  却没想到,圈住他的腰的双腿竟然使不出半点力量?

  怎么回事?

  为什么她的腿怎么没力?

  何若静还没弄清楚,却感觉男人凑了上来,低下头含住了她如珍珠般的粉嫩耳垂。

  「对,乖一点,我会好好疼妳的。」

  无力的双腿让男人误解了她的意愿,而那伴随着他彷佛吹气般的声音抚在耳边,何若静敏感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怒火更炽,她已经有杀了对方的冲动。

  「王八蛋──唔……」

  火山般的怒气才刚爆发,却因为他凑上的唇瞬间被熄灭了。

  他嘴上的短短胡髭随着吻她的动作,刺得她难受不已,甚至发不出半点声音。

  更过分的是,他的臀部又开始规律却野蛮的起伏,一下又一下的撞进她的体内深处。

  受辱的感觉让她激动的手脚并用,「唔……放开……」

  但诡异的是,无论她怎么挣扎,抓他、踢他,却彷佛起不了半点作用,他还是稳稳地侵犯着她。

  绝望的眼泪掉了下来,何若静拚命让自己冷静,却发现她根本做不到。

  男人不只吻她的唇,甚至把舌头伸进她口中,纠缠着她的舌头。

  她觉得恶心至极,拚了命地想把他的舌头推出口中,却制造出两人互相纠缠摩擦的感觉。

  两人口中的津液以着亲密无比的姿态搅和在一块儿,发出激动的啧啧声响,让她的脑袋晕眩了起来。

  怎么办……生平第一次感受到的强烈无助感让她呜呜哭了出来。

  「呜呜呜……」

  腾武骁吸吮着她水润的红唇,深深感觉她美好的滋味,甜美得让他恨不得把她吞下肚去。

  她的气味、她的美好拨撩着他体内的雄性本能,他更加卖力的吻她,下半身撞击得更猛烈。

  但这个不识趣的女人却哭了起来?

  哭得让他尝到她的眼泪,让他烦躁的放开她的唇,抵着她的唇瓣,厉声开口道:「还认不清事实吗?敢再哭,我就把原瀚丢到边关去驻守,让他在那苦寒之地老死!」

  这还是何若静第一次哭得这么惨,听到他说的话,她更加绝望了。

  为什么男人说的话她一句也听不懂?

  见她在自己的威吓下,眼泪没有止住,反而掉得更凶。

  他烦躁的蹙起浓若墨的双眉,粗鲁地扣住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听清楚了没?」

  他由她带着泪水的黑亮眸底看见自己盛怒的倒影,却明白自己成为她的眼前人,映入她的眸底,却依旧进不了她的心。

  这体悟,让他心痛。

  何若静被迫看着男人,将他的模样看得清清楚楚。

  这样面容威武英俊的男人看起来正气凛然,怎么……怎么会干出这种下流龌龊的事?

  她忍不住心中疑问,抽抽噎噎地问:「呜……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把我抓来……」

  闻言,腾武骁掐碎内心对她的万千柔情与爱意,厉声道:「司徒云瀞无论妳接不接受,妳都是我的妻!」

  就算得不到她的心,他也要得到她的人,他要把她留在身边,用爱去囚禁她,直到她看清楚他的真心!

  今晚,他要让他的妻感受他的决心!

  抛开脑中纷乱痛心的杂念,他一把抓住她胸前盈满的软绵双乳,忘情地搓揉起来。

  何若静的思绪被搅得一团混乱,被他这一抓,一张粉脸羞得烧烫地抗拒了起来。

  「不……」

  因为挣扎,她的头发乱得像疯子,却完全阻止不了男人的兽行。

  她的胸部被抓得好痛,再也忍不住想开口求饶,他终于松手,在她还来不及松口气时,将头埋在她饱满的胸乳前吻着、吮着。

  他的舌头灵活得将她两颗乳蕾舔逗得挺立绽放,奇异的感觉随着他的动作不断袭来,让她羞愤的再次哭了出来。

  她不想要,但身体却起了生理反应,她甚至可以感觉腿心被他侵犯的地方冒出了湿意。

  腾武骁伸出一根长指,在她满是春水的湿答答花瓣前轻轻揉了一下,讽笑道:「男人和女人就是这么回事,即便不爱我,妳还不是湿得一塌胡涂?」

  何若静被他粗糙的指腹一抹,只觉得心尖上一阵酸软,娇躯登时遍体发麻,有如电击地发出一声娇吟。

  「嗯、啊哈!」

  惊觉自己无法抑制发出淫媚娇喘,她咬住红润的樱唇,羞愤欲死的别开脸。

  「我也可以让妳欲仙欲死!」

  他一双大手分别压在她两条白嫩的腿上,让她完全为他展开。

  何若静被迫在他面前大张双腿,绝望了。

  见她这模样,刺激得怒火、欲火狂烧。

  他顾不得这是心爱女子的初夜,尽情驰骋。

  「唔唔……啊!」

  何若静感觉腿心不断被他的的巨硕撑开,彷佛要被撕裂的痛楚,让她发出生不如死的痛吟。

  该死,为什么插了那么久了,还那么痛?

  这想法让她无意识的想将它给推挤出去,殊不知那收缩,只是将他灼烫的硬硕夹吸得更紧。

  她浑然不知,她的痛吟落在男人耳底依旧充满魅惑。

  他被撩拨得亢奋不已,双手扶着她的纤腰,更加强而有力地反复进行粗蛮的撞击律动。

  何若静被他勇猛无比的力道给顶得全身发颤,有好几次她都以为自己要昏了过去。

  「走开……不要……呜呜……」

  她呜咽着推他的肩,却撼动不了他半分,又彷佛不把他抓紧,就会被撞飞似的。

  她无意识地抓着他结实的肩,绝望的放空了,天真的想,只要放空,或许就没那么难受了。

  何若静抱着这样的心情任他为所欲为,却在不知道过了多久时才惊觉,那被侵犯的娇嫩处泛出异样的快感,麻痹了重击摩擦时带来的火辣痛楚。

  她甚至觉得那感觉是舒服的、飘飘然的!

  她不想感受,偏偏那快乐酥麻的感觉取代痛楚,窜进身体每一颗细胞,她心神飘荡地在那火热快感中载浮载沉。

  腾武骁长年领兵御敌,精力全放在前线沙场上。

  久违的温柔乡让他丢了理智,更加疯狂的驰骋,激情的爱液不断泌出,让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淋漓,弄湿了红色的喜榻。

  但这时谁也没心思去管这些,何若静在他奋力冲刺下,感觉壮硕前端有好几次直击花心深处,麻得她娇喊出声。

  「哦……啊啊……」

  腾武骁在她体内一阵忘神的驰骋后,发出一阵宛如野兽的咆哮,身子一阵紧绷后一股火热的激情强而有力的疾射而出。

  精阳释出,腾武骁瞬间冲上快乐的顶峰后倒在她身上。

  何若静也跟着被带进那无比销魂的快乐之中,思绪恍惚地任由他庞大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

  片刻后,腾武骁缓过呼吸,立即由她的身上翻下,占有性地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一双大手眷恋无比地抚着她玲珑娇嫩的裸体。

  何若静终于回过神,惊觉自己竟然被他揽进怀里,感受他灼烫结实的肌肤密密贴着自己的感觉,烫得挣扎了起来。

  感觉怀里的人儿又不安分地扭动,腾武骁凑在她耳边露骨地低声问:「尝过甜头,还想要?」

  在激情泄尽后他胯间的壮硕显然还没餍足,抵在她白腻粉嫩的臀瓣上蹭磨了几下,竟又生龙活虎了起来。

  感觉抵在臀部的热烫硬挺,何若静惊恐地惊呼:「你……信不信我、我会杀了你!」

  他把她的话当玩笑,低笑出声,大手探进她濡湿腻滑的腿间,滑过蓊郁芳草间,找到那颗敏感的珠蕊。

  「我怕妳等等还是会爽到神魂飘飘,拽着我不放。」

  这个男人简直欺人太甚!

  耳边飘着他恶劣的笑声,该死的是,她空有武力,在他面前却完全无用武之地。

  她怎么能够屈服?

  「我不──啊!」

  腾武骁不在意的扯出一抹讽笑,将她翻过身,扶着那在瞬间又硬挺的欲望,由后狠狠顶进她濡湿的娇嫩幽径。

  她被摆弄成背对他跪着的姿势,那姿势像极了发情母狗的求欢,让她屈辱不已。

  偏偏在他尽根没入她的体内,再次将她充实的瞬间,她的娇躯敏感一震,心头竟不争气地期待他接下来的动作。

  「夫人……别夹得太紧……放轻松一点……」

  他拍了下她娇嫩的白臀,感觉欲身再一次被她的紧窄柔嫩完全包围的强烈震撼,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

  「王八蛋!」

  无奈下,她能得逞的只有嘴啊!

  在他圈紧她的纤腰,开始一连串直捣黄龙的火热撞击,销魂的快感直窜心窝,让她舒服得差一点抛去矜持,不由自主地扭动,好让那硬硕可以爱抚摩擦穴内每一处娇嫩。

  但理智不允许她再度沉沦。

  她握紧拳头,十指深深陷入掌心里。

  腾武骁可以感觉她的抵抗,只能抛开柔情,加重重击的力道。

  何若静被他插得花心强烈抽搐,美妙的快感一波又一波袭来,让她的娇躯颤栗痉挛。

  她咬着唇,忍住不去感受。

  男人体内的欲火被她那倔强的反应激得一发不可收拾,顾不了她的感受,让荡漾春情燃烧了整整一夜。

  何若静在男人毫不留情的折腾下,有种全身的气力完全被抽光的错觉。

  终于结束后,她很累,想好好的、安心的睡上一觉,却因为那个侵犯她的男人在完事后一直抱着她,让她整个人紧绷的无法合眼。

  睡睡醒醒,恍恍惚惚,直到她感觉男人醒来,松開对她的箝制,她才松了口气,瞥见一旁的被子,迅速把自己包了起来。

  有过昨晚的经验,她知道自己的防卫无济于事,但能遮掩住身体,可以让她多几分安全感。

  腾武骁起身坐在床边,侧过眸瞥了她一眼,心倏然一冷。

  他当然明白她钟情原瀚,却被迫成为他的妻,心里或许仍有浓浓的意难平。

  但这已是既定的事实,他不允许她心头再留有一丁点原瀚的影子。

  他语气肃冷地开口:「妳最好早日认清已成为我的妻的事实。」

  何若静从昨晚开始,脑袋都没清醒过,一夜睡睡醒醒,这时见他臭着张脸,讲着她听不懂的话,她有些崩溃的用被子摀住头,「拜托,饶了我吧!」

  腾武骁定定看着她的反应,两道浓眉揪蹙得快打结。

  据闻,皇上颁下赐婚圣旨后,司徒家彻底乱了套。

  原瀚也是武将世家,是他身边的副将,官阶低于他,却因为司徒家与原家乃世交,从祖字辈便关系极好,往来甚密。

  打小一起长大的司徒云瀞与原瀚情投意合,两家早有结亲的意思,打算等到司徒云瀞及笄便议亲。

  未料,这如意算盘却是被他给搅黄了。

  他是骁勇善战的镇国将军之后,在父兄战死沙场后,娘亲大受打击缠绵病榻没多久便离世,将军府里仅剩他以及身体孱弱的弟弟。

  即便他承继父兄威名,亦在多次战役里立功、备受皇帝重用,却不是托付终身的良婿。

  没人会愿意将闺女嫁给一个空有威名、人丁单薄的人家;更别说是出了名贵妃的司徒家。

  旁人看来,是他高攀了这门亲事。

  无人知晓,他在几年前的元宵夜,救过不小心跌入池中的司徒云瀞后,边将她的身影深深刻入脑中。

  若要娶妻,非她莫属,即便她早已心有所属……

  过往思绪在脑中翻腾,腾武骁费了些劲抑下内心激动的起伏,沉声道:「今晚不会回府,妳好好歇息吧!」

  未等她开口,他起身穿上中衣,立即有个恭恭敬敬的声音传来。

  「将军,洗漱后用早膳吗?」

  由他一人做主的镇国将军府不似一般高官权贵之家,没有扰人的繁文缛节,一切从简。

  腾武骁这个做主子的长年待在军营,率性独立,完全没有一般爷儿的恶习,好伺候得很。

  「嗯。」他轻应了声,随即吩咐,「让夫人好好休息。」

  「奴婢知道了。」

  用棉被把自己包得紧紧的何若静听到他说今晚不回来,松了好大一口气,又隐隐听到两人的对话,疑惑到了极点。

  她到底被这个不知道打哪儿冒出来的男人给绑架到哪儿去了?

  这文诌诌的对话,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何若静愈想愈觉得不对劲,在确定脚步声走远,她连忙掀开被子、帘子,下床准备好好的察看一番。

  没想到,她的脚尖才碰到冰冷的地板,便感觉腿间有液体流了出来。

  她低头一看,只见一缕黏稠混着一丝血丝,由腿心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了下来。

  「该死!」

  她忘了,那个王八蛋射在她的身体里,还不只一次啊!

  她从来都不相信「一夜七次郎」这件事,但经过昨晚,她是真真实实体验到了。

  虽然没有七次那么夸张,但那个混蛋至少超过三次。

  每一次,她都可以感觉有大量的体液射了进去,把她灌得满满的。

  她想,如果倒霉一点,正值排卵期,她怀孕的机率很大啊!

  想到自己可能怀上强暴她的男人的种,她不爽、委屈、生气,情绪复杂得像是心快跳出来、炸开的感觉。

  她要想办法逃出去,去警局报案,去买事后避孕药!

  何若静强忍着内心复杂的情绪,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找衣服穿。

  但当她看到眼前完全不同现代、古色古香的卧房摆设,怔住的同时,脑中冒出一个想法──

  她……不是被绑架,是直接穿越到古代吗?

  当这样的想法冒出来,何若静想嘲讽自己脑抽风才会有这样的想法,却被迅速理过的思绪整得冒了一身冷汗。

  不对,这一切都是真的。

  她和丁成皓去的那座山长年云雾缭绕,有很多不可思议的传说。

  她或许就是在那撞击下,被不知名的力量给带到这里。

  因为穿越了,她才会感觉不到车祸的痛处。

  因为穿越了,男人说话才会文诌诌的……

  思绪混乱起伏,她冲到铜镜前去照照自己现在的模样,仅看一眼就软瘫在地了。

  她竟然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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