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 发表于 2013-5-22 20:02

《亲亲我的小可爱》(富家女2)作者:韩媛

书  名:亲亲我的小可爱
系  列:富家女之二
作  者:韩媛
出版日期:2013年4月11日

【内容简介】
什么?她竟然觉得嫁给他太浪费了?
因为太过年轻,不曾谈过轰轰烈烈的恋爱
加上彼此根本不认识,能否擦出火花还是未知数
于是她把婚姻当作扮家家酒,拚命的闪躲他
不过无所谓,他也是为了利益才答应这桩婚事
反正不相信爱情与忠贞,也早已失去婚姻自主权
完全不在乎另一半是啥模样,顶多是个配角
只要她安分守己,他愿意接下照顾她一生的责任……
可恶!她对他的杀伤力出乎意料的惊人
明知她既想摆脱他,又希望生个继承人好得到自由
他偏不让她如愿以偿,企图以好丈夫的形象融化她的心
顾不得过往的痛苦经历,以及坚持不放手的过气情人
宁可放弃少奋斗三十年的机会,到手的名利也都不要了
就是要排除两人之间的隔阂,求她原谅他的自私自利
让她知道他已爱上了她,千万不要轻易放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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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 发表于 2013-5-22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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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圣的结婚进行曲响起时,庄严肃穆的教堂内,众人逐一缓缓的站起身,目光一致的看向身后的大门。

  这是一场隆重惊人的婚礼,这座城市中最具权势威望的郝贺家族,在今天,在这场地,同时嫁出四个女儿,联姻的对象是同样在这座城市里颇有威望的四个家族新一代的继承人。

  高雅的百合、端庄的玫瑰、沉稳的紫罗兰、热情的向日葵,放眼望去,圣洁的教堂内几乎被花海包围,美不胜收。

  教堂的大门开启,四个男人现身,一身白,一身黑,一身铁灰,一身暗红,极为出色,五官迷人。

  只是,这四个帅气出众的男人脸上的表情都是相同的。

  冷,冷得不能再冷;酷,酷得不能再酷,两者合而为一,即是所谓的冷酷,他们没有半丝喜悦。

  邵士尘一身黝黑西装,静静的站在牧师的面前,深邃的黑眸幽沉无光,阳刚的脸庞从刚才开始就没有任何情绪。

  与身旁的三个男人一样,他也是今天婚礼的主角之一。

  只是,结不结婚、和谁结婚、为何而结婚,他没有太多的想法,因为身为家族新一代的接班人,婚姻早就没有自主权。

  只要是对邵氏财团有帮助,就算要他娶个大自己三、四十岁的女人,他也无所谓。

  反正婚姻这种事,就如他的父母一样,为利益而结婚,为合并而结合。

  如果没有遇上郝贺家变相的威胁说亲,他也会在未来的某一年娶某一个对他有利的女人为妻。

  所以这种事不分为何、凭什么,主要为了是否有利可图。

  妻子?妻子是什么?不过就是一个陌生女人待在自己的身边,就像是他的秘书、他的员工、他一点也不亲的家人,他们都是人,都是他身边的过路人,有一天会在一块,有一天会分开,有一天会亲近,再拉开距离,直到毫无关联。

  只是名义上,她是他的妻子,是他邵士尘法定关系的另一半。

  但是这世上有谁能够真正属于另一人,成为忠于对方的另一半?

  他的父母维持婚姻关系三十多年,彼此身旁却有许多情人来来去去。

  “婚姻?”他嗤笑一声,眼中的光芒更加淡然。“那是什么东西?”

  他不明白,也不想明白,甚至……

  “不过只是一个称呼,身分证上的配偶栏从空白转为多个人名,生下继承人有个交代。”

  只要有了继承人,邵家财团不会在他的手上终结,这就够了。

  仔细想想,虽然郝贺家威胁邵家娶他们的女儿,但是得到的利益也很可观。

  从现在开始,邵氏财团成为郝贺企业的分支,虽然顶着郝贺家的名号,但是事实上产权不被侵略,还能利用郝贺家的名声接手更多合作机会,这种打着灯笼都得不到的好处,何乐而不为?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成为郝贺家的人选,不过老实说,一点也不想去探究原因,反正这桩婚事对他来说,在生活中不会有太大的转变。

  至于那所谓的妻子嘛……他又冷冷一笑。

  听说现任郝贺当家只有四个女儿,至今却不曾在媒体上公开露面,想必这四个女儿不是不被重视,就是被太过保护,犹如温室的花朵。

  不管答案是哪一个,妻子、女人之于他,不过就只是个配角,他不会花太多的心思在配角的身上。

  四个男人就定位,站在牧师的面前,全都若有所思,接着身后的大门再次打开,他们缓缓的转身,勉强冷眼瞧着即将被丢到自己手上的烫手山芋。

  看着一一走进教堂的四位新娘,就在这么一瞬间,前头的四个男人,一个挑眉,一个蹙眉,一个眯眼,眼角还不停的抽动,另一个则是面无表情。

  邵士尘面无表情,看着朝自己走来的新娘。

  他的眼底闪过一道光芒,像是对于自己看到的景象不是很愉悦。

  女人,他的新娘,很漂亮。

  真的很漂亮,但是即便此时脸上化了浓妆,仍然看起来年纪很小。

  一双澄净的大眼,会说话似的闪过不安与紧张。

  白晰的脸蛋有些僵硬,偷偷的瞄了眼前方的他。

  与他的视线对上时,她一脸惊惶,快速的垂下头,再也不敢抬起来。

  听说他娶的女人是郝贺家四千金中的老么,郝贺静。

  静?他以为她会是个文静安逸的女人,然而在看到她的一刹那,他只感觉到她是个胆小鬼,而不是个文静安逸的女人,因为她竟然才对上他的眼,就害怕紧张的撇开视线……

  胆小吗?邵士尘在心底冷冷一笑。

  胆小就胆小,反正他不是很在乎。

  不过就是做做样子,娶个妻子,仅此而已,他没什么所谓的期待不期待。

  终于,他的新娘来到他的身旁。

  前头的牧师说了什么,老实说,他听得不是很专心。

  但是才短短的婚礼证词的十五分钟之间,他发现自己的眉头正隐隐挑动,紧蹙了起来,心情意外的变得复杂和……愤怒?

  “不过就是四片肉贴在一起,没什么大不了,就当作吃猪肉……”

  “咬个牙,忍一下就过了,你做得到的,加油……”

  “好吧!这是丈夫,被丈夫亲一下也不会少一块肉……暂时的丈夫!”

  “至少不丑,我以为会长得很恐怖……不过不笑没表情……失去颜面神经吗?”

  “唔……要站多久?腿好酸……”

  前头的牧师很忙,忙着为四对新人证婚。

  他身旁听说是他妻子的女人也很忙,忙着自言自语。

  还有,当他因为她的话而额头冒青筋,低下头时,眼尖的发现一个很不得了的画面。

  他的妻子藏在拖地长礼服下的双脚,竟然穿着一双咖啡色的登山靴?

  顿时,他的脸庞有些扭曲。

  这……搞什么?

  ※※※

  “不行!不行!我做不到。”

  来到房门口,邵士尘正要打开门,却听到里头的女人着急的低喃声,顺势收回手。

  “这太难了!”

  那个女人的口气有些丧气,像是对什么事感到挫败。

  “脱了衣服,躺上床?脱衣服,躺上床?谁要和那个男人脱了衣服,躺在同一张床上?!”

  这话听进耳里,似乎快要暴走了。

  他面无表情,眼底却掠过好奇的光芒。

  她口中的那个男人……是指他?

  婚礼结束后,两人回到家。

  一路上,他与她坐在车子后座,分别靠近左窗与右窗,别说不曾说过话,除了唯一一次对上对方的视线外,他发现她躲他躲得很彻底。

  虽然她这种行为对他来说没什么好在意的,但是总有那么一些怪异的感觉,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就是一种带着淡淡的……不,是极淡的不爽感,好像她把他当成怪物了。

  “不行,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他又听到房内女人的喃喃自语声,还有在地板上走来走去的脚步声。

  脚步声?

  突然想到什么,他立刻转身,走到大门口,看着摆放鞋子的位置。

  只有他的一双高级黑皮鞋,却不见她的那双……靴子。

  他露出微微疑惑的表情,若有所思的又来到房门口。

  这时,房内没有声音了。

  里头的女人……不知在做什么,变得静悄悄的。

  想了近十秒,他伸出手,转动门把,打开房门。

  房里的郝贺静心一顿、脸色苍白,浑身僵硬。

  她没有勇气转头,只是整个人停在原地,既不出声,也不再动作。

  站在房门口的邵士尘见到眼前的景象,还是那一号平静无波的神色。

  但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不是没有表情,而是愣住了。

  一双毫无光芒的眸子瞬间闪了闪,微妙的情绪在他的脸上显现。

  他的眉头微微一抽,头颅微微一偏,不太理解……他的新婚妻子为何蹲在窗台上?

  她一身及膝的小礼服,脚上穿着那双格格不入的靴子,头发盘成髻,一些闪亮亮的珠花仍在她的头顶上摇晃摆动,她脸上的浓妆未卸,整个人看起来还是婚宴时的模样。

  他有些搞不懂,既然她什么事都没有做,那么从入屋进房至今两个小时,到底在干嘛?

  至少他在回到家后,已经卸下一身的西装,洗了个舒服的澡,让几乎被抹了快半瓶发膏的油发得到解放,也换上舒服的浴袍。

  经历了一整天的婚礼和婚宴,多少有些疲累,他现在只想躺在床上休息,而不是站在房门口看着自己的妻子……准备爬窗?

  身后传来房门被关上的声音,下一秒,郝贺静听到轻缓却沉稳的脚步声正朝着她接近。

  顿时,她的心跳加速,不安的情绪在体内发酵。

  透过眼角余光,她看到一个穿着白色浴袍的身影停留在她的左手边。

  她吞了口唾沫,身子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

  邵士尘来到她的身旁,双手交抱在胸口,盯着窗外的漆黑街景。

  “很晚了,别再玩了。”他的语气像在对小孩子说话。

  郝贺静的嘴角抽了抽,错愕的神情搭配扭曲的嘴角,显得十分诡异。

  “我……我……我没有在玩。”

  两人交谈的第一句话,都很莫名其妙。

  他把她当成小孩,以为她在玩游戏。

  她把他当作怪物,认为他的态度不正常。

  “那为什么站在窗台上?”他很认真的问这个问题,不是嘲讽,而是充满疑惑。

  “我……我要跳窗。”她鼓起勇气,明确告知。

  “为什么?”

  “因为我没办法当你的妻子……我不认识你。”

  “我也不认识你,但是我接受你做我的妻子。”

  “你接受不代表我要接受。”

  “不接受也不行,我们已经举行结婚仪式,对天下人公布喜讯。”

  “我们……我们可以假结婚,等风平浪静后再偷偷离婚。”她说得很认真。

  “为什么?”

  “我说了,因为我……”

  “这样很麻烦,我讨厌麻烦事。”

  “我不怕麻烦事,却不喜欢嫁给不认识的男人。”要不是被逼婚,她才不想结婚,而且……“我才二十一岁,大学还没毕业,我想当独立的单身贵族。”她哭丧着脸。

  “其实……和我结婚,你一样可以当个独立又无拘无束的贵妇人,我不会管你,不会限制你,不会干涉你交友。”

  “就算我晚上和朋友去舞厅跳舞,你也不会管我吗?”她眨着大眼,期待的问。

  他的眉头微微抽动,“只要不被发现你是我的妻子,我不会管你。”

  “怎么可能不被发现?我们的新闻都上报了,明天一定会刊登我们的结婚照片……”她还很年轻,很多事情没有经历过,很多新鲜刺激的事没有体验过,还有……没有恋爱过就嫁人……可悲。

  “那么就没有办法了,除了不晚归、不去危险场所、不闹新闻以外,你一样可以过得自在随意。”

  “可是我还没有交过男朋友。”她可怜兮兮的叹息。

  从小被父亲保护得滴水不漏,她连和男孩子亲近的机会都没有,本来还想着大学毕业后要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谁知……

  邵士尘的眉头再度抽啊抽的,一脸怪异。

  虽然面无表情,但是他眼底闪过匪夷所思和淡淡的不置可否。“你对着自己的丈夫说想交个男朋友?”会不会太杀了一点?

  “是啊!反正你愿意和我结婚,出发点一定是为了郝贺企业的相关利益。就算不是为了企业,也一定是为了工作上的事,难道你想说你爱我?”她说得理所当然,没有客气。

  在没有爱的情况下,却婚姻成立,她还没有这么无知的以为那是因为他对她有什么埋藏很多年的爱情小秘密之类的故事。

  他倒是无话可说,刚才与她对谈,认为她只是个不解世事的二十一岁女人,没想到其实她也懂这些。

  “虽然说是夫妻,但是应该不会有太多交集……把我二十一岁后的黄金青春全放在你的身上,一,也不知道能不能走一辈子;二,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擦出火花;三,你的年纪又三十一……”她啧啧有声的摇头,“太浪费了。”

  额头隐隐的冒出青筋,邵士尘感觉胸口有股火苗正慢慢的燃烧起来。

  能不能走一辈子这件事他觉得没问题,因为本来就不期待婚姻,现在有个帮忙他事业的人成为妻子,只要她不做出有损他声誉的事,他愿意接下照顾她一生的责任,因为这是所谓的利益互惠。

  能不能擦出火花这问题也不是太重要,反正夫妻就是平淡福气就好,即使相敬如冰,也好过整日吵闹。

  那什么他年纪大的?他的年纪有多大?他才三十一,正值黄金时期,她竟然说年纪大……对!二十一岁的她与他差了十岁,但是也还好吧!什么太浪费?她竟然觉得与他在一块太浪费?这会不会太伤人了?

  再说……他伸手抚了抚下巴,不着痕迹的摸摸自己的脸庞。

  他有一八五的修长好身材,有一张帅气的脸蛋,有绝佳的工作能力和一定的财力,在公司内可是不少女人爱慕的对象,可是……他的小妻子竟然觉得和他在一块很不值得?

  郝贺静看到他的眼底闪动不认同的光芒。

  “你不认同我说的话?”她咬着唇,好奇的问。

  刚开始对他是不熟的,但在交谈过后,发现他不是个难相处、会对她恶颜相向的人,她也不再这么紧张恐慌,态度也变得随兴。

  “你说的哪一句话值得认同?”他语气平淡,态度冷静。

  “每一句话。”

  “例如?”

  “嗯……”看看自己还蹲在窗台上,她索性直接坐下。“例如,你会和我在一块一辈子吗?”

  “会。”

  她惊讶的瞪着他,彷佛他是个怪物,正在说怪话。“我们不熟。”

  “多相处就熟了。”

  “我们没有爱。”

  “不是每一对夫妻都一定要爱。”

  “但是我一定要爱。”

  “要爱做什么?”他看着她,眼底一片冷然,还有淡淡的嘲讽。

  “看吧!我们意见不合,怎么可能走一辈子?这就是需要爱的理由。”有爱,意见分歧也能相互包容;无爱的话,别提包容问题,说不定根本不能忍受,直到最后相看两相厌。她哈哈笑的指着他,像是找到他什么特别的把柄。

  邵士尘的眉头又抽了一下,“意见不合,为什么不能走一辈子?”他还是不懂她指的是什么,因为她依然没有解释清楚。

  “不爱你,不喜欢你,意见又不合,怎么可能忍受每天都看到你,和你待在同一间屋子里,与你一块吃饭、一块睡觉、一块……上床?”她一脸别扭。

  果然是个小女孩,只会想这种无聊事。他忍不住暗暗哼一声。

  “夫妻之间的爱不能当饭吃,说句最俗气的话,爱情和面包哪个重要?”

  “但是夫妻之间没爱,什么都不好吃,就算面包重要,不过没有你,我不怕没有面包吃,因为我早就有面包了,现在也想得到爱情。”她说得理所当然。

  这倒也是事实,虽然这么说有些嚣张过分,但是她从小到大最担心的绝对不是面包,而是爱情!

  他忍不住瞠大双眼,瞪着她。

  她偏着头,对他眨了眨眼睛。

  也就是说,她不在意他这块面包,因为她的家族本身就是可以把她养得肥肥的大面包,所以她不想要他,只要爱情?

  他觉得自己的心情有些复杂,因为没有遇过这种奇怪的女人。

  “好吧!这个问题先丢到一边。”

  他还没有想好理由来说服她夫妻之间的爱和不爱有多重要,就算他有理由,她也不接受,反倒她的怪理论让他一时之间无语。

  突然,他眯起眼。“我的年纪……并不大。”

  “对我来说不小。”她撇撇嘴。

  “才差十岁。”他忍不住咬牙。

  “三的三倍再加一!想想你十岁的时候,我才出生;你二十岁的时候,我才小学;我年纪最大的姊姊都比你小,而且……”她想到了什么,表情很微妙。

  “什么?”他想,他的心情真的很不爽了。

  怎么……怎么会被她嫌弃成这样?这女人,他还没嫌她是个小鬼,她竟先说他老?他到底是多老?

  “你四十岁的时候,我才三十岁;你六十岁的时候,我也才五十……你七十岁,躺在床上需要人家把屎把尿、翻身擦背换尿布时,我也才六十……我的青春……”

  虽然她的老爸已经七十多岁,却是活龙一尾,超爱运动,超级健康,不过眼前这个男人……看他一脸阴郁沉冷,想来也不太爱运动,又拚命工作,烦恼应该很多……他老了的时候,哪里会像她老爸一样健康?

  到时要是真的发生那种事,不难想像她这做妻子的会有多惨。

  她的父母可是相亲相爱,甜蜜不已,就算发生什么事,也一定会互相扶持,可是她和邵士尘……

  又多看了他几眼,她的眼神明摆着评估,连连摇头叹气。

  “你不觉得自己想得太远了?”他真搞不懂,这女人的脑袋到底装了些什么?

  而且……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老年后的情况会有她说的这么惨。

  顿时,一向平淡待人,总是面无表情的邵士尘额头的青筋多了无数条,脸上出现一道崩裂的痕迹。

  “人不能只看眼前,总得多想想以后的事,防范未然嘛!”郝贺静笑嘻嘻的说,似乎一点也没察觉已惹火了他。

  在他努力的压抑下,胸口内的火苗终于再次熄灭了,轻轻的呼出一口气,看着窗外漆黑的景象,以平板的口吻说道:“就算你有再多的理由,我都得告诉你,我不会和你离婚。”

  “所以我才要爬窗嘛!”她想跳出窗子逃走,这样不管他答不答应,她先溜了再说。

  而她很相信,就算她逃走,某个人一定会很乐意收留她,把她很隐密的藏起来,不让人发现……

  “你……”这女人又令他想发火。

  额头微微抽动,他早就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有这种想暴燃的情绪。

  突然,他低下头,看向窗外,像是看到什么有趣的事,笑了笑,随即又收敛笑容。

  “好吧!如果你现在可以从这个窗口逃出去,我就不再勉强你了。”

  他不正常,变得很干脆。

  她惊讶又惊喜的睁大眼。“真的?”

  他点头,向她保证。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好心要放她走,但这机会可遇不可求啊!

  “好,你可得说到做到。”

  郝贺静再次站在窗台上,准备向下跳。

  突然,她看到什么,整个人怔愣住,没有动作。

  邵士尘好整以暇,微微一笑,但那笑意非常不明显。

  “呃……”她哭丧着脸,转头瞪他。“你很可恶。”

  她可怜兮兮的神情取悦了他。“好说。”

  “大坏蛋!”她忍不住又骂了一句,咬住唇瓣。

  “谢谢赞美。”

  她靠着窗框,默默无语。

  如果这样的情况她还跳得下去的话,那她就是神人级的了。

  心情一下子变得很好,邵士尘噙着笑容,离开窗边。

  今天忙了一天,真的很累,他心想,休息比较好,否则呆站在窗边,很浪费时间的。

  一会儿,郝贺静心不甘情不愿的跳下窗台,站在床边,看着可恶坏心的无情男人正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他……他都睡这里了,那……那她要睡哪里?这间屋子里只有这里有床。

  因为这栋房子是新买的,听说是邵士尘为了结婚才买的,很多家具都还没有准备好,唯独新人房整理完成……那……她……

  早知道他会这么大方,她刚才应该和他说她想从大门溜走,而不是爬窗……

  是说,谁会设计让庭院的鱼池紧邻着卧房的窗口?如果不是距离这么近,也许她跳窗还有机会,但……

  现在如果她跳窗,别说掉进鱼池内,这两者的距离相差看起来非一般正常高度,说不定她没逃走,反倒淹死在里头。

  所以说,她恨鱼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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