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夫君转性了》(上、下)作者:千寻
https://www.txt520.net/data/attachment/forum/202409/28/100112mz28vng82mndan0d.jpghttps://www.txt520.net/data/attachment/forum/202409/28/100117pl14oqhzdoyhhz4w.jpg【书名】重生后夫君转性了(上、下)
【系列】单行本
【作者】千寻
【出版日期】2024年06月19日
【内容简介】
华文罗曼史天后千寻感动巨作!
「爱情就是
一个回眸妳便急欲提笔画尽天下,
许他一世繁华。
妳想用理智克制怦然心动,
情感却高举大刀,把理智杀得片甲不留。」
遇上聂晟,商璴的理智被杀得片甲不留,
认定他值得用全世界去交换,她深信能拥有这样的夫君,是一世幸运。
失去了她,他才知何谓痛不欲生。
他不曾有过相似经历,但他明白这就是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就是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原来一旦把女人放入心底,
她不在了,就会站也痛、坐也痛,
行止举措都痛得让人难以呼救。
夫君虐我千百遍,我待夫君如初恋。
前世全族被灭,经历艰困逃亡却仍逃不过恶毒人心,最终惨死。
今生,商璴发誓要扭转命运,谁知事情发展却出乎她的意料──
因为赐婚,邕王聂晟被迫与她结为夫妻,
起初,聂晟对她冷漠厌恶,
但随着时间推移,他却一反常态的渐渐亲近她,
主动揪出前世害死她的元凶,让她揭开全族灭亡的真相。
当她决定送亡母的骨灰回家乡时,他放下手中事务相陪;
她在採药时失足坠落悬崖,亦是他不顾自身安危,拚命护她安全,
而这份救命之恩,动摇了她想和离的心。
商璴终于明白,聂晟对她不仅是出于责任,更是真心的关爱。
他们从陌生的赐婚夫妻变成可以并肩作战的战友,
可以携手摧毁曾带给彼此无尽伤痛,致力残害众人的邪恶帮派……
爱情金句
◆人生很多时候都没得选,而所谓的成长,就是学会接受没得选的状况。
◆爱情就是一个回眸你便急欲提笔画尽天下,许他一世繁华。你想用理智克制怦然心动,情感却高举大刀,把理智杀得片甲不留。
◆直到年纪渐长,渐渐发现自己需要的不再是轰轰烈烈的霸道,而是一个不会离开你的人。感动并非来自于昂贵的礼物或刻意製造的甜蜜,而是下意识的惦记。
◆喜欢是霸道而现实的感觉,好像天地间除了那个人,妳再看不见其他人,心裡只装得进他,耳裡只听得见他,他霸道地笼络住妳所有知觉。
◆越痛越要笑,即使她不清楚哪裡痛,但只要笑得够夸张,就能掩饰疼痛带给她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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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后山发现一具女尸,村长已经请来县太爷……」聂西在屋外禀报。
天已大亮,昨夜搞到深更才迷迷糊糊入睡,听见声音的聂晟立刻下床。
走出屋外,家家户户升起袅袅炊烟,正是准备早膳时分,却传出重磅消息,惹得一阵哄闹,听说是进山打猎的猎户发现的。
聂晟说:「我去看看,你告诉夫人,中午再出发。」
「是。」
聂晟很快就领着两名锦衣卫来到现场。
离山脚处不远,一群村民围着大树,他走近,仗着身高从外往里望进去。
地上趴着一具赤裸女尸,后背处有一道砍痕,砍下的力道很大,深可见骨,流出来的血渗进泥土,留下一片褐色血渍。
然而吸引聂晟注意的不是刀痕,而是女尸的后颈,他细细看清,确定无误。
「有人认得她吗?」县官对围观百姓问。
这名县官是个四十几岁的中年人,圆圆胖胖的,肥嘟嘟的手指戴着两个翡翠戒指,一看就晓得很昂贵,随便一个都得花掉县官两年俸禄,是个养尊处优日子过得极滋润的男子。
聂晟对他有印象,他叫伍铭宗,曾在京城碰过面,家里是开绸缎铺子的,去年成为皇商开始供应内务府。
「她是个寡妇,四五个月前搬到村子里。」有村人发声。
「她刚来的时候可惨啦,全身上下就那身衣裳,连房子都是村长看她可怜借给她住的。」
「那时我就说别滥发好心收留这种女人,看吧,果然闹出风波了吧!男人啊,一个个遇到漂亮女人就失心疯啦。」
女人拔尖的嗓音让一群男人全数安静。
「怎么回事,村长在吗?出来说话。」伍铭宗说。
官老爷发威,村长抖着手脚站到县官面前,满脸无奈。「回青天大老爷,这女子名叫邱芬,刚进村子时身无分文,她告诉大家,她成亲后生了个孩子,但孩子没保住,不久丈夫也死掉,婆家的叔伯看她没得依靠,又嫌弃她克子克夫,就把她赶出家门。
「她只能一路流浪到此,当时如果不是我们给她一口饭吃,说不定人早就没了。我家那口子心善,想着娘家小弟搬到城里,老屋子空了好几年,一直没人打理,说不定哪天就倒了,不如让邱娘子住进去。我们真是好心做善事,没想到会出事。」
「大人不知道,邱娘子不守妇道,才搬来没多久就和李大铁对上眼,从那之后有不少人看见她和李大铁眉来眼去,勾勾搭搭。」声音拔尖的妇人又搭上话。
伍铭宗在问话,聂晟却注意到一个男人,他眼下泛黑,面色惨白,像是整夜没睡。
他既好奇又害怕,垫着脚尖往里看,看两眼就退开,走几步又绕回来,来来回回犹豫不决,直到村长回话,他才打定主意靠近。
「妳怀疑李大铁?」
「除了他还有谁?我猜肯定是李大铁发现她勾搭上别的男人,心火难忍,一刀把人给砍啦。」
「别胡说八道,李大铁胆子小又手无缚鸡之力,别被砍就算好的,怎能砍得了人?比起李大铁,他家老婆更凶狠,如果妳说是杜氏砍的,我更相信。」男人反驳。
许多人听见这说法,纷纷点头。
「青天大老爷,李大铁的岳父是杀猪的,他老婆杜氏从小就跟着亲爹学杀猪,刀起刀落利落得很。前天李大铁还为了邱娘子的事被她揍得鼻青脸肿,我看肯定是她杀的。」
「领路,去李大铁家。」伍铭宗一声令下,让两名衙役抬起尸体送去衙门,剩余一群人浩浩荡荡下山。
聂晟没离开,他在案发现场四处走动,寻找蛛丝马迹。
聂东紧随身后,看着泥地上杂沓的足印,低声嘟囔。「居然没封锁现场,伍铭宗的官是不是捐来的啊,啥都不懂。」
聂晟莞尔,倒不是捐来的,是实打实考出来的,只不过他的成绩……水灌得有点厉害。
十七、八年前,边关战况激烈,又逢旱灾粮食欠缺,伍家啥都不求就送上三十万石粮草,这么个忠义之家啊,皇上感念,知道伍家有人参加乡试,朱笔一挥,在乡试榜单上添入伍铭宗三个字。
皇上本打算会试时再放一次水,没想到伍铭宗清楚自己几斤几两重,打死不敢报名会试。
于是在家长到处寻人脉想替儿子谋个小官位时,皇上即刻示意吏部,给了他一个七品小县官。
这一上任,十几年下来他就在这个位置上赖着不走,还以为他安贫乐道,对仕途缺乏汲汲营营的野心,没想到是个昏庸的,当官多年,竟然还不晓得命案现场需要完整保存。
幸好当时伍铭宗有自知之明,没继续参加会试、殿试,否则依照皇上那副慷慨性子,他有那个脸皮考,说不准皇上真会让他进翰林院。
想到这里,聂晟吓出两滴冷汗。
他在距离陈尸处十尺的地方走动观察,意外在几棵树干上发现磨擦的痕迹,还在突出的树枝上发现两三片被扯下来的碎布。
往后退开数十步,视线把具备摩擦痕迹的树干连起,聂晟推估凶手在杀死邱芬后跌跌撞撞往前走。
他边跟着联机走,边忖度着。
是恐惧?恐惧到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以至于走向山谷?
是喝醉?但醉到想杀人,应该没有那么大的力气,那一刀几乎把人给对半砍了,那么是……
「骆廷,去找几个人下谷寻找。」
***
确定中午才出发,商璴领着真儿去了陈家。
刚到门口就见一家人进进出出,陈小弟发现商璴,立刻缩起脖子往回撤。
真儿抢快一步喊住他。「小哥儿,老太太情况怎样?」
「姥姥刚咽下最后一口气,姊姊和娘正在给姥姥洗身换衣衫。」
「你父亲、大哥呢?」
「他们出去找人借钱,想给姥姥买一口薄棺。」
商璴示意真儿,真儿从荷包里掏出十两银子。「这钱给老太太办丧事。」
接过真儿强塞过来的银子,少年不知所措。
商璴又道:「我可以见见你二姊吗?」
「姑娘等等,我去叫二姊。」
丢下话,他快步进屋,不久后陈二姑娘出来。
商璴对她微笑,不周旋辗转,开门见山问得直接。「我能帮妳把脉吗?」
陈二姑娘明白她想要什么,摇头道:「不必,我看过不只一位大夫,大家的说法大同小异,我早已死心,这辈子再没多余念想。」
商璴不同她争辩,只道:「就当是回报吧,我刚给令弟十两银子为老太太办丧事,妳让我把脉,那笔钱就不必还。」
话都说到这当口了,陈二姑娘还有什么好反驳,她领商璴进自己屋里。
商璴细细把脉后,透出轻浅笑意,果然是她想的那样。「姑娘是否经期时来时不来,极不规律,有时一拖就是大半年,经血呈现赤褐色或者接近黑色,甚至有块状物?」
「对。」
「情况没有妳想象的那么悲观。」
「姑娘的意思是我还能生孩子?」
「对,我先为妳施针。」
银针插上后,见屋里没有桌子,真儿就着床板磨墨。
商璴跪在地上斟酌着开方子。「先连续吃三天,三天后自会来小日子,小日子结束往后数二十日再吃三天,维持这频率,估计无误的话,五个月后经血颜色就会回归正常,经期也会慢慢规律,不过还是再多吃两、三轮,这对妳的身子有益无害。」
「不必了,家里这状况,姥姥的药费已经拖垮全家……」
商璴取出五十两银票。「这药帖约莫五、六钱银子,二十几帖药也就十几两,剩下的让长辈把妳家三姑娘赎回来,一家人齐心合力终究会度过难关。」
「姑娘为什么这样帮我们?难道昨天……您不觉得我们是一家子狼心狗肺不孝不悌的坏蛋?」
「人生在世各有难处,谁能批评谁?我的能力有限,不能帮所有人排忧解难,但相逢即是有缘,银子能解决的是小事。」
至于大事……就像即使苟延残喘仍拚命要活下来的老太太,她有再多银子也帮不了忙。
商璴拍拍陈二姑娘。「我保证妳会好起来,忘掉过去的艰困,如若有幸遇上知心人,别自轻自贱,要倾力为自己争取幸福。」
陈二姑娘感动得说不出话来,眼底闪着泪光,本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没想到会有峰回路转的一天。「多谢姑娘。」
「不客气。」
商璴走出屋子,望着老太太所在的屋内,犹豫着要不要再去看一眼,但再看十眼又能怎样?
离开陈家后,商璴与真儿顺着小路回村家长,却见迎面一群村人围着县官走过来,在前方十尺处转弯,进入巷弄。
「夫人,时辰还早,不如去看看发生什么事?」真儿眼睛亮亮的,一脸的好奇八卦。
「好啊,去看看。」
***
门敲半天无人回应,伍铭宗下令把门砸开。
「等等,我来了。」
在急促的应声后,又过好半刻门才打开。
杜氏扶门站立,她生得浓眉大眼,身材粗壮,不高,体重至少有一百三十斤,肤色黝黑,肌肉精实,看得出来是长期劳作之人。
比起柔柔弱弱、身子板纤细的邱芬,但凡脑袋正常的男人都会更喜欢那一位。
门刚开,衙役就不管不顾地冲进屋里,差点撞翻杜氏。
她急忙扶住门框,还没搞清楚发生什么事,就见衙役又匆匆出来,把找到的包袱呈给伍铭宗。
原本伍铭宗还存有几分疑虑,但包袱确立了他的想法。「好啊,如果不是本官来得够快,妳就要畏罪潜逃了?来人,把杀人凶手杜氏带回衙门!」
几句话不但破案,连罪名都定下。
杜氏被这阵仗吓到,听见这串话更是吓得双腿发软,呼天抢地喊叫。「冤枉啊,我哪有杀人,谁看见我杀人啦?我又杀谁了?哪个烂心烂肺的混蛋胡说八道,这是要害死我啊,菩萨开开眼,佛祖开开眼吶……」
「还说没有,邱娘子死了,难道不是妳杀的。」
「邱娘子死了?」杜氏不敢相信事情居然会成真,她诅咒邱娘子千百次,真心恨她,希望她死无葬身之地,可是……居然死了?不会吧,难道诅咒真的有用?
「对,妳尽快认罪,可以少点皮肉痛,妳轻松,本官也省事。」
伍铭宗话音方落,杜氏立刻扯起嗓子,哭喊叫闹。「我是盼着她死,可我没杀人啊!她那么招人恨,自从她搬到村子里,哪个男人不被她勾得心痒难耐,别说我家李大铁,就是张狗子、王小利,谁的眼珠子没往她身上黏?大人怎不说张家、王家的女人杀人,非要赖到我头上?」
「妳别乱攀扯,关张狗子、王小利啥事?李大铁和邱娘子好上,这件事谁不知晓?更别说张狗子、王小利家的媳妇一个个瘦巴巴、怯生生,胆子小得连杀鸡都不敢,哪像妳一身蛮力,能一刀把邱娘子给剖成两半?」
张狗子的大嫂跳出来说话,打死都不让脏水往他们家泼。
满村子上下你一言、我一语,分明没有证据,可一人一支钉,非要把杜氏钉死在杀人凶手四个字上,好像不管她有没有做,这事都得由她认下。
更可怕的是伍铭宗的态度,啥都不问,直接就要把人给定罪。
「大人,我冤枉啊,我没有杀人……」
杜氏极力争辩,然众口铄金,不管她说什么都有人驳回去,根本没人在乎她的话。
最终伍铭宗还是下令把她给拘回去。
看到这里,商璴再也忍不住,拨开人群走上前,对着伍铭宗道:「小女子斗胆,想问大人一句,请问邱娘子是什么时候死的?」
这话把伍铭宗给问懵了,没有仵作验尸,他哪能知道。
他还没说呢,就听见村民道:「肯定是昨天晚上。」
「为什么?」
「因为黄昏的时候我还看见她在院子里收衣裳,今天早上就听说她在山上被人杀害。」
说话的是个男人,他刚开口就被身旁的妇人剜了一眼,手起,两根手指利落地把他的耳朵扭成麻花。「就晓得你心痒,一天到晚冲着那院里看。」
闻言,人群里爆出一阵笑声。
商璴道:「回大人,倘若邱娘子昨晚被杀死在山上,那么凶手就不会是杜氏。」
「妳说这话有什么证据?」
「请大人看看杜氏的右腿,她的脚踝受伤,依肿胀的情况来看,并非刚刚撞上的。杜氏,我能看看妳的脚吗?」
终于有人替自己说话,杜氏哪有不肯的道理,往地上坐去,一把拉开裤脚,任由商璴察看。
她的腿摔得很厉害,脚脖子肿得跟猪肘子同粗,上面还有道伤口。
「大人请看,杜氏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脚腕的青紫色淤血也有外扩的现象,可见她受伤到现在至少有一天以上。很痛吗?」最后三个字,商璴转头问杜氏。
「痛死了,我想出门找大夫,可一下地就钻心的疼。」杜氏愁眉苦脸答。
商璴道:「在这种情况下,别说杀人,光是上山都有困难。」
听到这话,方才振振有词忙着往杜氏头上扣罪名的村人一个个闭上嘴。
商璴又问:「妳这伤是怎么来的?」
「还不是李大铁,昨天一早他吞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气势汹汹跑过来跟我说要娶邱娘子进门。哼,他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连老婆都养不起还想养小妾。可他说邱娘子已经怀上儿子,我们成亲八年一无所出,他不能让李家绝后。我嘲笑他,跟邱娘子不清不楚的男人不止他一个,可别养了野种,他一气恼,居然把我推倒,自顾自跑掉。」
杜氏指向墙边水缸,水缸旁有一块用来压酱菜的大石头,石头边横放着柴刀。「我的腰撞到水缸,跌倒后脚脖子又卡到石头,那柴刀原本是立着的,结果倒下来,划了我一刀,痛得我差点儿没掉魂。
「我指着他的背影破口大骂,说要回去让我爹和兄弟来找他讨公道。想当初他连一片盖头顶的瓦片都没有,要不是我娘家给他盖房子谋差事,几百年前他就活活饿死,这狼心狗肺的东西……」说到这里她再忍不住满腔辛酸,掩面呜呜大哭。
听到这里,伍铭宗觉得面上无光,但百姓视线都落在他身上,他不得不强撑精神问:「既然没杀人,为什么要畏罪潜逃?」
「大人,我没要畏罪潜逃啊。」
「没有,干么收拾包袱?」
「这不是想回娘家讨救兵吗,要不是腿痛得下不了床,我早就回娘家了。方才门敲得砰砰响,我硬撑着腿,好不容易才走到门口。」
见伍铭宗怎么都问不到重点,商璴叹气,又插上嘴。「妳家相公去哪儿了?」
「除了狐狸精家还能去哪儿?昨天他不但推我,居然还说这个家他不要了,好啊,我倒要看看没有我,他能不能活?」杜氏赌气说完,不禁悲从中来,眼眶泛红。
商璴朝门口望过去,意外发现聂晟站在那里,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会嫌弃她多事吗?肯定会吧,但就算嫌弃,该做的事还是得做,她无法眼睁睁看着无辜之人受害。
然而想起昨晚的不欢而散,聂晟……还在生气吗?
垂下眉睫,她从药箱里拿出膏药。「药膏厚敷、绑紧,一天换一次药,以后再发生这种情况,要先用冷水冰敷,放着不理,情况会越来越严重。」
「多谢姑娘。」
这时伍铭宗发话。「来人,带本官去邱娘子家。」
***
聂晟又看见那个形容紧张、眉目焦虑的男子,当他听见伍铭宗要去邱芬家中时,赶紧从人群中跑开,一路上跌跌撞撞,像身后有鬼在追似的。
他不疾不徐地抓起石头往那人的膝窝射去,那人几步踉跄后朝前扑倒。
锦衣卫叶鸣得到示意,飞身上前揪住对方后领,抢在伍铭宗之前离开。
贪看热闹的村民则一个个跟着衙役县官离开。
聂晟远远望着商璴,「想去吗?」
她可以?他没嫌弃她抛头露面、招惹麻烦,彼此的关系也没有停在昨晚的争执里?太好了!
商璴松口气,她反省过了,聂晟并不胡涂冲动,他对她娘的误解定有原因,她不该同他拌嘴生气,该好好与他解释分析。
因此翻篇了?高兴,她也不想纠结在昨夜里。
「当然要去。」她把医箱递给真儿,快步朝他跑去。
她的快步落入他眼底,令他浓眉飞扬。
不是因为看好戏要争分夺秒抢位置,而是因为她的目标是自己。
他放慢脚步,让她不至于跟得太辛苦。
两人同步缓行,没有对话就这样并肩走着有点小尴尬,于是从不主动找话题的聂晟寻出话题。「我以为妳会留在村长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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